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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輩禮?」
「是。」
「你……你好……你真好。」
雲兮知道上官慕怒了。他怒了應該比先生怒時可怕,因為她心裡很害怕。可是她又覺得上官慕不會傷害她。
「我……我……你……」
上官慕想問問雲兮:我這麼英俊瀟灑一個大美男在你面前,又是邀約賞景,又是邀你下棋的,你看不出來什麼意思嗎?
我為了救你什麼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了,你不知道嗎?你不得以身相許,讓我負責嗎?
可是看著雲兮那平靜無波的表情,他問不出口。他驕傲自負了二十七年,第一次挫敗至極。
這個小女子真是有本事,一步一步早就算計好了。
估計從看著自己給她診脈時就打定主意了。難道我堂堂宰相公子,天下第一美男竟入不了你的眼嗎?
「哼……」上官慕怕自己氣急了一掌拍死這個小女子,一轉身上了自己了房間。
二十七年,上官慕一直驕傲的被人追捧,從來沒有什麼事到了他手裡是辦不成的,他眼高於頂,一般的小女子入不了他的眼。
可今天這個入了眼,入了心的,卻拒他於千里之外。
雲兮很平靜,她不適合這個花花世界。對於上官慕,不管他是貌美多才,還是溫柔多金,都不是她雲兮需要考慮的物件。
好好的遊賞不歡而散,御琴小心地扶著雲兮回到客艙,安排好茶水之後默默退了出去。出了客艙,御琴一轉身,來到了隔壁上官慕的房間。
御琴走到上官慕房間時,上官慕正在默默地照鏡子。他從上到下仔細端詳著自己。
通身的氣派,英武的身材,如玉的面容。他又細數了自己的優點,才高八斗,學富五車,驚才艷艷,卓爾不凡。
再看他的家世,世代忠良,顯赫中的顯赫。最主要的是他對那個小女子用了心。
「公子?」
御琴見自家公子對著鏡子反覆照,不知道他是不是魔怔了。公子今天遭受了人生最大的打擊,心情一定很糟糕。
「她怎麼樣?」
「啊?」
御琴懵了,公子這是怎麼了?
「這麼氣了你家公子,她有沒有一絲絲愧疚,或者是一點點後悔的表現?」
見自家公子一派悠然的坐定,還維持著最後那點驕傲想尋求點心理安慰,御琴很是無奈。
「姑娘回房就休息了,沒見後悔和愧疚。」
「這個小女子!」上官慕很生氣。
「公子,溫州快到了。」
「何時能到?」
「午後。」
「讓乘風和破浪準備一下。午後進溫州,靠岸登陸。你留下來陪她。」
「公子?」
「此間事情了了,本公子送她回家。」
上官慕突然慎重的語氣,讓御琴擔心極了。溫州現在是天朝人人都避讓的地方。
因為這裡流出了一種瘟疫,傳染極快,幾天時間城中就病死上千人。
溫州知府及時封了城,上奏了朝廷,卻止不住瘟疫的盛行。朝廷撥了太醫,撥了藥材,依然無法控制瘟疫,如果找不到醫治的良方這溫州城將成為空城了。
朝廷有難,相爺一籌莫展,作為天朝第一公子和丞相獨子,自家公子必定是第一時間為天子分憂。
日夜疾行來到溫州,公子必定是要往瘟疫之地去。雖說公子醫術了得,御琴還是止不住的擔心。
「讓那小女子耐心等著本公子,七天之後,你家公子若是止了瘟疫便親自送她回去。
若是沒有良策,抽不出身,你便帶她去明日山莊,那裡自有人送她回家。」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