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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

顧衍之摸著自己的胃部，覺得自己撐得有點難受。

本來晚飯就被楚行風帶的多吃了一點，現在又來了一碗元宵，他已經徹底地撐了。

顧衍之一邊讓智慧管家小a去拿消食片，一邊有些擔憂地向楚行風看去。

「吃不完可以留著明天吃。」

那麼大的一鍋，別給吃塞了。

聞言，正在往自己大海碗裡盛元宵的楚行風羞澀一笑，語氣委婉地說道。

「學長放心，這一點還是沒有問題的。」

可以，很強，很能吃。

而已經盛好夜宵了的楚行風抱著自己的大碗，望向顧衍之的眼神裡滿是期待。

「學長，我可以在這裡吃嗎？保證不出聲！」

聽到他的請求，骨子裡其實很龜毛的顧衍之遲疑了一下。

他看著楚行風水汪汪的狗狗眼，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點了點頭。

「可以，但是不許吃到外面。」

「嗯嗯嗯嗯！學長你放心，肯定不會的哇！」

楚行風抱著大碗笑眯了眼睛。

對面突然做了個人，顧衍之在剛開始看書的時候，還會偶爾看楚行風幾眼。

奈何書中的知識過於誘人，很快，顧衍之就一頭扎回了書中的世界裡，在知識的海洋中盡情遨遊。

而坐在顧衍之的對面，楚行風的宵夜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吃完了。

他將最後一個小元宵嚥下，看著顧衍之看書入迷的樣子，忍不住也伸頭過去看了一眼。

這本書真的有那麼好看嗎……

楚行風瞄了一眼顧衍之面前的書。

大段大段看不懂在說什麼的深奧文字，一行行由各種字元組成的長串公式，一坨坨複雜扭曲的結構體……

就那麼一眼，楚行風眼前的世界就扭曲了起來。

他打了一個哆嗦，趕緊老老實實地縮了回去。

這根本不是凡人能看懂的東西，他還是看學長吧。

招手讓智慧管家小a將推車推出去，楚行風單手托腮地看著顧衍之，越看越覺得好看。

吃飽飯後的慵懶配合著書房裡的神秘磁場，讓楚行風的眼皮變得愈發沉重。

他盯著顧衍之燈下那張精緻好看的臉，迷迷瞪瞪地睡了過去。

直到楚行風睡醒，書房的燈都還一直亮著。

楚行風揉了揉眼睛，他看了一眼現在的時間，頓時嚇清醒了。

「學長別看了學長，已經凌晨了，該睡覺了！」

被他呼喊的顧衍之頭都不抬。

「等等，還差最後一點，我把這點看完再睡。」

楚行風瞄了一眼顧衍之的手邊，在他睡著的這段時間裡，顧衍之已經看完了兩本像磚頭一樣的厚書。

學長真的太強了……

學渣楚看向學神顧的目光裡滿是敬畏。

顧衍之將最後那一部分的理論看完，在腦海中把今晚看的資料梳理貫通了一下。

然後抬眼就看見楚行風撐著腦袋，眼睛已經開始迷瞪了起來。

顧衍之：……

「你今天怎麼這麼困？」

a級的精神力加上ss級的身體強度，楚行風不應該睏倦得這麼頻繁。

聞言，楚行風揉了揉眼睛，對自己發困的事情習以為常。

「學長，我還在長身體呢，困是正常的。」

「多睡才能長高，長高了才能保護好你……」

顧衍之：……

他也不清楚楚行風這樣到底是因為精神汙染，還是因為記憶所帶來的慣性舉動。

他將這件事記在了心裡，然後快速地收拾了一下書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