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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總是讓我那麼難過,那麼痛苦,拿著把無形的刀就往我心窩子裡捅,把我傷得遍體鱗傷,偏偏還無知無覺到連我生氣都不知道。
到頭來,我只有在黑暗中舔舐傷口,然後又朝著你奔來,等待著你下一次的傷害。
「一開始,我就跟你說清楚了。」柳雲昭推開面前的男人,「樓湛,感情的事情沒辦法勉強。」
「我知道……」樓湛笑了一聲,握住她的雙臂,輕輕地咬了咬她的唇,然後笑著說,「但是,柳雲昭,你能不能對我好一點。」
為什麼連這樣的話,都要三番兩次地提醒我,讓我連自我欺騙都做不到。
不喜歡。
是啊,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你說得明明白白,我才那麼無力。
「我對你夠好了。」柳雲昭心裡毫無愧疚,「換做我以前的脾氣,早就把你胳膊給你擰下來了。」
生前的柳雲昭,就是個煞神,性子火爆,言語惡毒,當然,這也和她生活的環境有關。
她是聯邦唯一的女上將,在戰場上,要是不兇悍,根本震不住那群老爺們兒。
總不能手底下的將士讓蟲族逃脫了,她還哄著說,「蟲族跑了嗎?沒事啊,別難過,咱們自己養幾隻來虐。」
「是,你脾氣很好了。」樓湛聽著她一本正經的語氣,簡直是哭笑不得。
柳雲昭掀起他衣擺遞到他的嘴邊,「咬著。」
樓湛愣了一下,沒有來得及思考,就乖乖地張開嘴。
柳雲昭將那點布料給他塞了進去。
「你修煉死巫術法沒有多久,現在挽救還來得及。」她指尖在他腹部的幾個位置按著,絲絲黑霧浮現而出,又消散在空氣裡。
女巫的指腹有些涼,流連在他的腹部,卻讓面板越來越燙。
叼著衣角的男人牙齒咬地緊了些,低垂的雙眸裡暈著難堪的情緒。
不是,直接脫了衣服不行嗎?
為什麼非要用這麼羞恥的姿勢!
涼玉一般的觸感讓他感到有些刺激,咬緊的牙關發出細碎的嗚咽,耳垂越來越紅,直到滴血一般滾燙。
柳雲昭抬眸,「我給你治療,別發騷。」
「我……」樓湛一張口,衣擺的那點洇濕的布料就要掉下來,他只有重新閉上嘴,模模糊糊地哼著,「唔唔唔!」
他沒有!
而且用發騷來形容一個男人,太、太、太奇怪了吧!
要用也得是發……
不不不!
他根本就沒有!
樓湛眼不見,心為淨,閉上眼睛不再去看她,微暗的光將他的睫毛在眼瞼透出一道極好看的扇形,微微顫動著,像是脆弱的蝴蝶。
柳雲昭沒忍住,在他睫毛上撥弄了一下。
樓湛倏地睜開眼,兩人同樣愣了一下,他攬過女巫纖細的腰,讓她摔倒在自己的身上。
「做嗎?」他問。
「做。」回應的是女巫扯開他衣衫的動作。
……
一週後,大戰。
神域結界外,軍士巫師嚴陣以待,氣勢攝人,按照小隊進入結界的破損處。
柳雲昭展開佈局圖,她臉上帶著金屬面具用來遮擋面容和陽光,銀髮高高挽起,深藍筆挺軍裝的扣子扣到了最後一顆,綑紮的腰帶束出纖細的腰肢,颯爽利落,又禁慾高貴。
這場戰鬥,她採用的是「坦打」+「風箏」的混合打法。
「坦打」的基本思路是先派出各國軍士將領吸引神靈的主要火力,然後巫境真正的實力部隊再繞後消滅本來剋制自己的敵人,並且回頭圍攻神靈,這是她自己和阿古達木的部分。
「風箏」簡單來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