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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一點都不在乎那個熱搜,反正又看不到她的臉,而且最後肯定會被壓下來的。
她一杯一杯地喝酒,她喜歡喝酒卻不喜歡海喝把自己喝得醉醺醺的,但突然有些東西開始不受她控制了。
至於什麼東西,她自己都說不清。
…
牆上的鐘剛好指到十點,桌上的飯菜已經涼透了。
屋子裡靜悄悄的,鋥亮的地板映出一道清瘦的身影。
齊宴安靜地坐在沙發上,他不像沈霓然,哪怕不看也愛把電視機開著,讓氛圍熱鬧一點,他喜歡將自己放的不起眼一點。
屋內靜的能聽到時鐘噠噠的響聲。
門忽然在寂靜的夜裡被拍得啪啪響,和著樓道里傳來的罵罵咧咧的聲音迴蕩在一起。
齊宴開啟門,猝不及防,一股濃烈的酒氣撲在他懷裡。
沈霓然醉醺醺地抬起頭,她胸口的柔軟隔著薄薄的布料格外清晰。
如此親密的接觸讓他動作一頓,耳尖襲上一抹暗紅。
他恍然覺得自己像在做夢。
但他又極其不希望這個夢那麼快醒來。
…
也不知道她喝了多少,連門都不知道怎麼開了,只知道野蠻地拍,但好在還知道回家的路。
她歪歪扭扭路也走不穩,嘴裡還在嘟囔著什麼,齊宴低頭湊近去聽。
她的呼吸中帶著一股濃鬱的酒氣,噴灑在他的臉頰,燙得他血液翻湧。
她嬌嬌地叫喚著:「腳疼。」
齊宴低頭去看,她白皙的腳被高跟鞋磨出了血,也不知道踩到了哪個水坑裡,髒兮兮的。
他也不嫌棄,顧不上其他,彎腰去脫她的鞋,她的腳胡亂踢到他的手背,醉了也不安分。
他卻毫不在意,將她一把打橫抱起放在沙發上,找了醫藥箱蹲在她腳邊為她擦藥。
她髮絲凌亂,殷紅的嘴唇不停嘟囔著,脖頸白嫩光滑,漂亮得讓人想一口咬下去。
腳上的疼痛不過分卻有些磨人,但她好歹沒像上次那樣哭得稀里嘩啦。
他受不了她那個樣子,淚水狠狠地砸在他最柔軟的地方。
沈霓然整個人暈乎乎,時不時又帶著一兩分清明,她剛抬手按了按漲疼的太陽穴,就看到齊宴放低姿態蹲在她腳邊,認真地為她擦藥,動作輕柔。
屋子裡忽然變得靜悄悄的,只聽得見彼此的呼吸。
她似是認出他,盯著他清雋的臉,目光在這暖色的燈光下略顯繾綣。
光打在他的側臉上,他的輪廓映在她的瞳孔裡,驚人得好看。
她沒讓任何人知道,她對他心軟過。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悶悶地開口,帶著一股濃濃的酒氣,斷斷續續,說不清是清醒還是迷醉,更像是在說胡話:
「你別對我那麼好——」
齊宴一悸,就聽她繼續開口。
「我這人從小就心高氣傲又不講理…要是…要是欺負了你去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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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寫的有點自我懷疑了…
第10章
不知道屬於幾點鐘的陽光悄悄從純色窗簾縫隙鑽進來落在女人瓷白的臉上,燦爛刺眼。
沈霓然在光線刺激下渾渾噩噩地醒來,適應了好一陣,視線才勉強清晰,她起床拉開窗簾,大把的光線爭先恐後地躍進來,屋子驟亮。
儘管先行適應但強烈的光線還是讓她不適地眨了眨酸澀的眼,喉嚨也澀澀的,頭疼得像是要裂開。
身上的衣服已經換了,臉上的妝也卸了,整個人被收拾得清清爽爽。
沈霓然抱著腦袋在床上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