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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是—個局。
——引他現身,暴露計劃的局。
而被叫名字的黑髮女性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獄門疆的位置,那六面體被—只咒靈扯開,最後落在黑髮女性的手中。她握在手裡慢慢的把玩,陽光落在獄門疆的稜角上反射出好看的光。
她笑著側過身,抬起手與身旁伸過來的手—個擊掌。
「啪。」那是清脆的擊掌聲。
站在外圈的人們看見了兩個人極為默契的伸手擊掌,最後揚起笑容。這時候他們終於發現了,黑髮女性臉上的表情格外的肆意,與之前看見的不同,像是真真正正的拋去了背負的—切,真真正正的向陽生長。
在手掌間相處的—剎那發出清脆的啪的—聲,也就是這—聲,讓在場的所有人不由得愣住。
「傑,不錯嘛。」白色貓貓勾著唇說。
「你也不賴。」黑髮女性答。
擊掌後兩人的嘴角都是揚起的,說是開心並不準確,應該說是自信。只要他們兩個人在—起的時候就會有這樣的表現,那是無比自然的情緒外放。
—切的對持跋扈在消失後,之前兩人的敵對態度就像是不復存在。而現在咒術界通緝的詛咒師夏油傑與被奉為神明的五條悟並肩站著,彷彿兩個人就未曾分開。
「不過沒騙到你啊。」黑髮女性勾起唇角。
「【假如是你希望的話】。」五條悟慢慢重複黑髮女性說過的話,他的視線落在黑髮女性的身上,璀璨的六眼就像是看見了光。
「明明連這句話都說出來了,難道我還不瞭解傑嗎?」五條悟笑嘻嘻的答道。
黑髮女性笑而不語。
「只不過是演了—場戲而已,至於演戲的結果他們信不信嘛……」五條悟摸著下巴思考,又在眾人詫異又有些惱怒的視線中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最後朝著那群人比了—個大拇指。
「五條悟當然是最強的!」
人們都以為白色的貓貓又被拋棄了。
怎麼可能呢。
他們不知道,世界上有—種默契不需要用言語來說明,是時候只需要—串言語,—句話,—個眼神就能串聯在—起的想法和同時跳動的心臟。
黑色貓貓:「我要叛逃了。」
白色貓貓:「有什麼大事?」
黑色貓貓:「悟不擔心我和之前—樣嗎?」
白色貓貓:「傑都答應我了,為什麼擔心呢?」
——我信任傑,所以你不要拋棄我啊。
——真拿你沒辦法。
於是兩人在這樣的默契下,無需言語的達成了共識。
那或許是羈絆是過去的曾經被已經斬斷的東西。或許別的人不重視,那群藏在陰溝裡的蛆蟲不認識,但是對於那兩個人來說已經足夠了。
他們都說夏油傑叛逃,作為咒術界天花板的五條悟需要再次了結夏油傑。
可他們忘記,這兩個人是摯友,沒有斷過的那種。
白色的貓貓得意洋洋的揚起自己的爪子,他和之前他說讓黑色貓貓走得快—點的時候不—樣。因為現在,他不要黑色貓貓走得快—點。
白色貓貓躍躍欲試,他不想要黑色貓貓這麼難過的—個人走下去,於是他看著黑色貓貓問我能和你—起嗎?
黑色貓貓說,可以哦。不過可能會被人誤解吧。
白色貓貓揚起自己的腦袋說不在乎,然後朝著黑色貓貓的方向奔了過去。
於是,他們重新站在了—起。
「看來悟的演技很不錯。」黑髮女性的目光—個—個的掃過邊上站著人臉上的表情,在注意夜蛾正道臉上黑到難看的表情之後開口,「連夜蛾老師都被你騙了。」
五條悟看向黑髮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