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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有我的規矩。”

“僅為了這個？”

“你不服？”

“……”葉飛雲不服，這算什麼規矩？“沒有。”他是師傅，何時輪得到自己做主。

“你的眼神告訴我，你口服心不服。”玉葉伸出右手，掌中憑空亮出一柄長劍，輕輕一拂，長劍“錚”的一聲，插在葉飛雲的面前。他又道：“只有強者，才有資格訂立規矩！我們雖然是師徒關係，但在實力爭鋒的面前，你要時刻記住，我不是你師傅，你也不也我的弟子，我們是對手！你現在可以不服，但前提時，你得打得過我！”

他不是我師傅，我也不是他的弟子……

葉飛雲想起了一個人——自己的父親。這話，怎麼像極了他的口吻？

想至此，葉飛雲抬頭看著玉葉，迷茫了。難道，真的要冷血無情，才能成為強者？一將功成萬古枯，那不過是一些成功登頂的人為了洗涮自己的罪孽，而編造出來的藉口而已，那不是至理名言！根本不是！

“拿起劍，站起來！”

“……有些事，我做不到。”葉飛雲怔怔地望著那柄劍，它是罪孽，會把自己推向“畜牲”的深淵，不能拿。

“你太讓我失望了！”玉葉一怒之下，直接提起葉飛雲，向對面飛去。

“轟！”

重重的，葉飛雲被無情擲飛，摔進了一個山洞。

一股熱流湧上喉嚨，張嘴一噴，盡是鮮血。

迷迷糊糊之際，彷彿聽到洞外有個聲音響起：“你是一個有理想的人，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就憑你現在這德行，處事如此婦人之仁、優柔寡斷，即便有兩根傲骨，將來也註定是個失敗者！好好反省吧，能不能離開這裡，就看你自己的本事……”

不知道後面還說了些什麼，模糊的大腦意識，剝奪了葉飛雲的知情權。

這是一個新洞，剛剛被“水龍”轟出來的洞**，裡面坑坑窪窪，碎石滿地。

“師弟，你不打算一步一個臺階去引導他修練？”玉葉真人正欲飛離洞**，身後傳來一道聲音。

是掌門師兄。

玉葉：“我不是玉照師兄。”

玉陽欣慰點頭，微笑道：“無痕大道，無窮疾苦，卻無階無境界；你能悟明，玉照卻固滯不前。看來，我把飛雲交給你，實乃蒼生之幸也。”

“他剛才整整受了我一百零一掌，方才起不來，他雖然有可能隨青陽師叔修習過一段日子，但他現在的功力並不深厚，按理說，以他的功力不可能撐得了那麼久的，師兄是否明白這其中原由？”

玉陽輕捋銀鬚，道：“你可曾聽說過紫龍鼎？”

“那不是一件上古神器麼？相傳，那神鼎乃神族東方紫龍之物，經過萬年修練，藥靈自生。”

“不錯，紫龍鼎有靈性，自從紫龍死後，便只認輪迴宿主為主人。現在飛葉這孩子，便是第九世宿主，但我並沒有發現他身上有紫龍鼎，我若沒有猜錯，他應該已經與藥靈融為一體。”

“難怪，這樣說來，便合理了。想必，他能闖過鎮山靈獸炙朦那一關，應該也是得藥靈相助。”

“此事暫時不議，走吧，玉溪、玉痕、玉照三人已經在‘惡靈谷’等侯多時。”

明月殿的後山為劍塚之地，派內弟子，只知這是“養劍”之地。呈八卦形的塚池內，縱橫百丈之寬，裡面插滿了無數劍。開始，它們都只是一柄普通的玄鐵劍，在千百載漫長的歲月中，它們慢慢地吸收著塚池裡所蘊含的靈氣；雖然，未必每一個“孩子”都能長大成材，但出類拔萃的，亦不在少數。

但這劍塚，‘養劍’卻只是表象。

“掌門師兄，當真非開啟惡靈谷不可麼？”玉陽、玉葉二人剛趕到，玉照便上前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