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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都是我們造的孽，真正是熱臉貼在冷屁股上。

一天下來，嘴巴光顧著說話了，沒來得及吃飯，不過喝水都喝飽了。大一的幾個女生腳上都磨起了水泡，紛紛跑到胡水民胡主席面前撒嬌，特別是那幾個成都ＭＭ，左一句“我們好累哦”，右一句“歇一哈嘛”，尾音拖得老長老長，顫音發得老嗲老嗲，嗲得胡水民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抵擋不住，終於一聲令下，提前收攤。

然而成千上萬要回龍泉的人民群眾卻不像胡水民那樣買幾個女生的帳，黑壓壓地擠在２路汽車門口，磨拳擦掌，蠢蠢欲動。如果馬寅初活到現在，不知道會不會為我們國家的計劃生育工作感到無力。反正我是很無力，拖著疲憊的身軀，擠了兩包煙的時間才好不容易湧進了停靠在眼前的２路汽車。不過運氣還好，我搶得了一個後排的座位，上車時死死抓住我的蕭瑤也佔了一個位置。上車後，蕭瑤倒在我肩頭就睡著了；離子燙過的秀髮透著一股洗髮水味，我陷入了催眠。

青春，無須多言　（52）

醒來的時候；我有種自殺的衝動。先於我醒來的蕭瑤暈車，直接吐在了我身上。從蕭瑤的嘔吐物中可以看出，她今天早上吃的是學校對面那家大肉麵館的大肉面，之所以看得出來，是因為那裡的面比較粗。中午，蕭瑤沒有吃飯，只是喝了些酸奶之類的｜乳白色液體，吃了幾串冰糖葫蘆，有草莓，有棗子，還有些面目全非的果肉，我分辨不出來是什麼水果。

經過一路的顛簸，這一大堆穢物粘粘的，熱熱的，溼溼的貼著我的皮肉。我強忍著胃裡翻騰的嘔吐感，恨不得能脫光衣服褲子裸奔回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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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理智告訴我，我不能裸奔。客運中心門口一時間沒有出租，沒有公交，即使有，估計我這個樣子也上不了車。我跳上一輛人力三輪，恨不能快馬加鞭。在駛向學校的路上，我接連遇到好幾個我們系的女生。我發現人在出糗的時候總能遇見熟人。

當時我坐在三輪車上，迎風張開雙腿，希望風能把穢物吹乾。我總不能像個羞女一樣，緊閉雙腿，把這灘汙穢越捂越溼吧。然而三輪車拉得實在太慢，估計那老師傅今天也拉了不少趟了。當時我坐在三輪上只感覺到兩旁的建築在緩慢地向後移動，而我和那幾個給我打招呼的同系女生卻保持著相對靜止狀態。女生們有說有笑，不時回過頭來打量我幾眼。我正襟危坐，面部僵硬，大腿處不時掉落幾粒草莓。我不知該笑還是該哭。估計明天全系的女生都會在我背後指指點點，“昨天張蜀不曉得幹啥子切了。。。”

但事實上，第二天被談論得最多卻是發生在我們寢室的一件事：

那天我風風火火回到寢室，正好和李林撞了個滿懷。我身上的穢物就轉移了一部分在李林身上。李林問我那是什麼，我為了保護李林的心理健康，閉口不談。

當我洗了澡，換了衣服，從衛生間出來，正看見李林在吃泡麵。看見我出來，李林瞥了我一眼，“你身上那是啥子東東？雜個是甜的叻？”

一聽這話，我胃裡又是一陣反嘔，我捂住胸口，強忍著那急欲奪口而出的衝動。這時，寢室門被一腳踢開，趙凡衝了進來，臉上洋溢著喜悅的神情，彷彿要宣佈一件造福於民的事情，“大一那個蕭瑤今天下午暈車，吐得張蜀一褲子都是屎！”

正在吃麵的李林頓時被噎住了，嗆了幾下後衝向衛生間對著便池就吐了起來。那翻江倒海的聲音攪得我胃裡一陣翻騰，我終於按捺不住，就近找了個桶就吐了起來。趙凡一看，滯了，一個勁地問“雜個了，雜個了？”

我和李林只是吐，並不答話。趙凡急了，以為我和李林是食物中毒，當即給校醫務室打了電話。醫務室立馬就派了兩副擔架來，不由分說就把我和李林摁了上去，根本就不給我們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