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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失力地癱在被子間，呼吸急促。

始作俑者離開嫩柚子，上前，雙手撐在她的頰邊，低聲輕笑：「柚柚，你好香。」

他重複了一遍之前說過的話，姜柚在迷離間，恍惚覺得他這話又有了別的含義。

「繼續嗎？」他又道。

姜柚眯著眼與他對視，嘴角勾起一絲笑，抬起還在發麻的指尖，在他的胸膛上一劃：「你不行？」

身上的男人霎時眸色變深，洶湧的浪潮在眼底醞釀。

他沒有作答，只是與姜柚對視。下一秒，姜柚覺得嫩柚子被一個不粗不細的東西侵入。幾秒後她反應過來，這是他的手指。

陸之行好像因為她的一句話失了冷靜，沒過多久，那根指頭就多了另一根做陪。

動作間，姜柚感到一陣癢意。他的手指像主人一樣不太淡定，潦草地打了幾句招呼後，就離開，轉而換上了一個熱氣騰騰的利刃。

嫩柚子觸到一道炙熱，姜柚瞪大眼睛，連忙道：「先、先關燈！」

燈光太明亮，她的一切都像開了殼的蚌，坦露得明明白白。

「我想看著你。」陸之行道。

下一瞬，姜柚就被他劈開，喉嚨裡無法抑制地開始嗚咽。

纏綿的情意在床上兩人之間升騰，縈繞在房間裡，堆積成了化不開的原始情愫。

「這裡暖和了嗎？」

「嗯……再暖暖……」

-

第二天，姜柚是被一隻雀鳥吵醒的。

小小的鳥站在半開的床沿，往裡「喳喳」叫著，姜柚半抬起身子看過去時，正巧看見它拍著翅膀飛遠的背影。

身旁，陸之行不止什麼時候已經醒了，正側著頭看她。

「睡得好嗎？」他問。

看見他的臉，姜柚就開始回想夜色正深時，他臉頰與耳廓的潮紅，和背後的薄汗。

她點頭，眼睛濕漉漉的，像初生的小獸：「還好。現在幾點了？」

「十一點。」似乎是知道姜柚會問這個問題，陸之行早已準備好了答案，沒看手錶和手機，立即就給出了回答。

姜柚不太信他的話，懷疑地看了眼，探手向床頭櫃，拿自己的手機，想要看看時間。

她的手摸了個空，轉頭一瞧，手機並未在床頭櫃上。

她按著額頭，仔細思索一番，好像昨晚結束後，她想起有個遊戲道具沒有領，於是拿手機登遊戲。

剛把道具領了，陸之行就偏頭過來看。他不止怎麼的，突然臉色變得奇怪，直接扔開她的手機，再次把她按在被子上弄進去。

回想起那些細節，姜柚抿起嘴偷笑，探手往被子裡摸索。

手機還沒有摸到，她就摸到了一個滑滑涼涼的布料。

不知腦子搭上了哪根筋，她捏住那塊布料，從被子裡拿了出來。

布料見了光，她才發現，這是昨晚穿的那條，陸之行為她挑的小褲褲。

她的脖子一縮，緩緩轉頭望向陸之行，他果然還看著她。她昨晚沒有下過床拿新的衣服，見到她手裡捏著的布料，他的眼神玩味：「沒穿？」

被子下的手探過來，和柚子肉相貼，輕輕滑動。

姜柚紅著臉任他撫摸，把黑色布料一扔，繼續尋找手機。

她終於摸到了自己的手機，陸之行的手也摸到了嫩柚子，手指輕輕一勾。

姜柚身體一顫，回身打他的手：「別弄！」

陸之行失笑，立即聽話地把手收回，得到姜柚一個嬌俏的白眼。

姜柚看向手機，鎖屏介面上密密麻麻堆積了許多資訊，她這才發現，自己昨晚把手機靜音了。

手機解鎖，正要看看是什麼事情時，恰好，一個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