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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沒有,但是他剛才,好像嘗到了南寨的酒味……
蕭榆退開的時候,他一口氣險些沒緩上來,滿足過後的那種不真實感,跳得他心裡又是慌又是喜,只能靠摟在蕭榆腰間的手,隔著他的襯衫貼在同樣滾燙的肌膚上,才得以緩解。
「寶貝,接吻要閉眼,放輕鬆點。」
蕭榆放任他的手勒住自己腰間,揉捏在他後頸的手掌遊移到他的頸間,指腹在其下顎的肌膚上輕輕淺淺的摩挲,往他身後瞟了一眼,笑得無辜又勾人:
「繼續嗎……」
早之前,張空青的勸告確實很有必要,蕭榆就是那種在某件事上明明佔據著上風,卻偏還要一臉無辜的詢問,看似客氣又禮貌,但其實他心裡早就知道,他會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
如果他真的放任風流,性子不負責任一點,陸森這樣不諳世事的少年,或許到最後,也會跟那等待情人歸來的老太太一樣,一往情深錯付於人。
但——哪怕是這樣的結果,陸森此時此刻,也甘願放任自己沉淪其中。
他拒絕不了蕭榆,也不想拒絕……
他的視線從一開始就落在蕭榆的唇上,眸色幽深晦暗,蕭榆指腹的摩挲,彷彿透過面板蹭過他的心臟,撩癢,卻又落不到實處,心跳的頻率似乎跟著他的動作在跳動。
展開的無止境的幻想,燥得他只覺口乾舌燥,喉結不自覺滾動,那句詢問剛起,他已經憑著所想的,做出了行動。
手上大力一帶,按著將人往自己懷裡靠,動作笨拙的模仿蕭榆剛才所做的那樣,生澀得甚至談不上什麼技術,完全只是趨於本能。
蕭榆放任了一會兒,調整了一下姿勢,雙手攬住他的脖頸,不動聲色的反客為主,帶著他在這個溫柔又黏糊的親吻中,一起沉淪。
少年人青澀的欲——望在那些桃色裡,總是顯得格外純淨,又最是無形的撩人,不聲不響的,就可以帶來一片說不清道不明的悸動。
遠處人聲鼎沸,卻蓋不住兩人加重的呼吸聲,有什麼不明不白的東西在蔓延,蕭榆早就拋開自己的正人君子,實打實的佔了一回便宜。
他捧住陸森的臉,對他說:「阿森,我是認真的。」
是認真的,不是玩玩。
所以他一直沒有輕易地把喜歡說出口,受陸森的影響,早已在形形色色的人群裡,見過太多隨意說出口的愛意。
在外面,說出口的愛意,保質期似乎總是格外的短暫,他們可以對很多人說,可以同時對很多人說,廉價得好像失去了最開始的重要性。
突然被人滿心滿眼的真誠相待,蕭榆早就說過,他身無長物,沒有什麼可以給他的,他的出生可以得到很多人的喜歡,卻得不到親人真正的欣喜,也沒有什麼帶著寓意的東西留給他。
可能連家人的祝福都沒有,唯一能做的,就是同樣的推誠相待。
陸森讓他撿起了覺得廉價已久的,只是動動嘴皮子就能說出口的愛意,讓他重視起了其中的重要性。
他想要在以後肆無忌憚、毫無顧慮的去愛一個人,至少要等林楊和研究所的事情解決後,他現在在國際刑警那裡,還擔著一個嫌疑人的名頭,難免會有一些顧慮。
蕭榆本來不想這麼快的去觸碰,但是當時那樣的環境和氛圍,簡直是天時、地利、人和全都佔了,他要是就這麼放過,也太不是男人了。
繾綣旖旎的一吻結束,外加一句認真,直接把陸森砸了個七葷八素,三魂七魄彷彿遊離體外才堪堪歸位,臉紅得像是體內的血液都燒開、沸騰了,語言系統還沒有恢復過來,他說不出話,只能一把將人抱住。
一個人無法跨越的天塹鴻溝,只要兩個人一起朝對方走去,那麼就不會是一眼望不到頭的距離,而是會望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