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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得看是什麼人!&rdo;王衛紅隨口答道。

&ldo;精闢!&rdo;鄭建軍把車拐進了竹林中的蛇形路。

鄭建軍和王衛紅走進五雲仙賓館，沒有去找經理馮大力，而是直接來到大堂的前臺。他拿出那張模擬畫像，又補充了衣著特徵，讓服務員回憶住宿的旅客中有沒有這樣一位姑娘。服務員想了想，說沒有。他們又跑了附近的幾家旅館，也沒有發現任何線索。客觀地說，在這旅遊旺季，要想僅憑這張模擬畫像和有限的外貌特徵去找一個沒名沒姓的外地姑娘，實在是大海撈針。

5月9日，鄭建軍和王衛紅開車拉著韓茶花跑了武夷山的主要旅遊景點，希望能夠在遊客中&ldo;撞&rdo;上那個買藥的姑娘，但是跑了半天也沒有收穫。

下午回家的路上，筋疲力盡的王衛紅和韓茶花都在車上睡著了。當她們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鄭建軍又把車開到了五雲仙賓館的門口。王衛紅揉著眼睛問道：&ldo;怎麼又到這裡來了?不是先送韓大姐回家嗎?&rdo;

鄭建軍說：&ldo;你有沒有想過賓館的那些女服務員?&rdo;

&ldo;想她們幹什麼?&rdo;

&ldo;買藥的姑娘啊。雖然她們的可能性不大，但我們也不能忽略。對不對?搞偵查，最忌諱的就是一條道走到黑，不到黃河不回頭。我們呀，該查的都查，該排除的都排除，以免把飯做夾生了。對不對?&rdo;

鄭建軍把車停在賓館門前的停車場，沒有下車，回頭對坐在後排的韓茶花說：&ldo;賓館的服務員該換班了。你看看其中有沒有那天去買農藥的姑娘。&rdo;

沒過多久，下班的女服務員就三三兩兩地從五雲仙賓館的大門裡走了出來，其中也有黑雲仙樓的那位沈小姐。大概是結束了一天的工作，服務員都顯得很高興，有說有笑地從停車場前面走向竹林中的小路。

韓茶花身體向前探著，睜大眼睛看著那幾個姑娘。

王衛紅小聲說：&ldo;你仔細看看，有沒有那個姑娘?&rdo;

韓茶花搖著頭說：&ldo;都不太像。&rdo;

&ldo;走在這邊的姑娘不是挺白淨的嗎?&rdo;王衛紅指了指沈小姐。

&ldo;她那身量倒是有點像，可長相不一樣。我說不上來，就是覺得不太像。&rdo;

&ldo;沒關係，我們明天早上再來一次，看看另外一班的服務員裡邊有沒有那個姑娘。&rdo;

5月10日早上，鄭建軍和王衛紅又帶著韓茶花對另一班女服務員進行了辨認，仍然沒有發現那個買呋喃丹的姑娘。

但是，韓茶花提供了一個很讓兩名刑警興奮的情況。她說：&ldo;昨天晚上我又仔細回憶了一遍。我想起來了，那天下午在那個姑娘買呋喃丹之前還真有一個人來打聽過農藥的事情，那是一個男的。他問我有什麼農藥，殺蟲用的。我給他說了幾種，其中就有呋喃丹。&rdo;

&ldo;那個人長什麼樣子?&rdo;鄭建軍很有興趣地問。

&ldo;我當時正給別人拿東西，只看了他一眼，實在想不起他的樣子了。&rdo;

&ldo;他有多大歲數?&rdo;

&ldo;好像有四十多歲?我記不清了。&rdo;

&ldo;如果你看見他，還能認得出來嗎?&rdo;

&ldo;說不準，也許一看見就能想起來了。&rdo;

&ldo;沒關係，我們可以試試看。&rdo;鄭建軍說完之後，和王衛紅商量一下，跳下車向賓館大門走去。

過了一會兒，鄭建軍快步走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