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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像不寬。&rdo;

&ldo;向前突出麼?&rdo;

&ldo;啊，有一點。&rdo;

&ldo;她的眼睛是什麼樣子的?大麼?&rdo;

&ldo;挺大的。&rdo;

&ldo;是圓眼，是長眼，還是三角眼?&rdo;

&ldo;是圓眼吧。&rdo;

&ldo;雙眼皮?&rdo;

&ldo;那我可沒注意，應該是吧。&rdo;

&ldo;眼角是往上吊著的，還是往下耷拉的，還是平的?&rdo;

&ldo;往上吊?不是。好像也不是往下耷拉的。那就是平的。&rdo;

&ldo;她的眉毛什麼樣子?黑嗎?&rdo;

&ldo;挺黑，挺細，還挺長的，長得特別整齊。這我記得挺清楚，因為我當時就覺得這姑娘的眉毛長得真好。&rdo;

&ldo;她的鼻子呢?大不大?&rdo;

&ldo;不大。&rdo;

&ldo;鼻樑高嗎?&rdo;

&ldo;一般吧。&rdo;

&ldo;鼻子寬嗎?&rdo;

&ldo;寬?好像有一點。&rdo;

&ldo;她的嘴呢?大不大?&rdo;

&ldo;應該說是比較大的。&rdo;

&ldo;嘴唇厚嗎?&rdo;

&ldo;不厚。嘴挺大，嘴唇再厚，那她就該難看了。可是我印象中那姑娘不難看。&rdo;

&ldo;她有沒有上嘴唇突出或者下嘴唇突出的特徵?&rdo;

&ldo;沒有。&rdo;

&ldo;嘴角呢?是往上吊，是往下耷拉，還是平的?&rdo;

&ldo;平的吧。&rdo;

&ldo;她的耳朵大嗎?&rdo;

&ldo;耳垂兒挺大的，因為她戴著一副很大的圓耳環，可能是金的，我覺得戴在她的耳朵上還挺合適。&rdo;

&ldo;她的頭髮什麼樣子?卷的還是直的?&rdo;

&ldo;直的，披肩發，挺黑挺密的。&rdo;

&ldo;她還有沒有別的什麼特徵?比如說，她臉上有雀斑或者明顯的痦子嗎?&rdo;

&ldo;我沒注意。&rdo;

&ldo;她戴眼鏡嗎?&rdo;

&ldo;沒戴。&rdo;售貨員使勁搖了搖頭。

&ldo;好。&rdo;鄭建軍很快地在本子上畫了一陣，然後把本子舉到售貨員面前，問道，&ldo;大姐，你看這像不像那個姑娘?&rdo;

&ldo;大哥你還真行啊!這麼快就給畫出來啦。&rdo;女售貨員看著那張畫像，說，&ldo;挺像的，就是這嘴好像太大了。&rdo;

鄭建軍按照售貨員的意見，又重新修改了幾遍，直到其滿意為止。他收起本子，又想起一個問題，便問道：&ldo;大姐，在那個姑娘來買呋喃丹之前，有沒有人來打聽過這種農藥呢?我的意思是說，有沒有人進來以後，只是問了問，沒買。你再回憶回憶。&rdo;

售貨員看著鄭建軍，自言自語道：&ldo;只問一下，沒有買。這個……就記不得了。買東西的人問我們有沒有什麼貨，我們一般都是隨口就答，根本不過腦子，所以記不住。&rdo;

鄭建軍跟王衛紅交換了一下目光，然後很有禮貌地對售貨員說：&ldo;謝謝大姐，我們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