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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王衛紅給每人面前放了一張a4紙和一支簽字筆。

周馳駒說：&ldo;你們這是想搞筆跡鑑定吧?&rdo;

鄭建軍看了周馳駒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說：&ldo;怎麼想，那是你的自由。你也可以拒絕配合。但是我提醒各位，拒絕配合就意味著心中有鬼。對不對?&rdo;

錢鳴松說：&ldo;我心中沒有鬼，我不怕什麼筆跡鑑定。我畫!&rdo;說著她就拿起筆，畫了起來。其他人沉默片刻，也紛紛拿起筆畫了起來。

鄭建軍見他們都開始畫了，就像監考老師一樣背著手，在他們身後來回走動，還不時叮囑：&ldo;你們不要著急畫，先仔細回憶一下，那個蝙蝠究竟是什麼樣子，然後再畫。不過，已經畫了也沒有關係。你們要是覺得這張畫得不像，還可以再畫，直到你自己滿意為止。紙不夠也沒有關係，我們的紙很多。反正也不要你們花錢買嘛。哈哈哈!沒關係，敞開用，保證供應，應有盡有……&rdo;

王衛紅莫名其妙地望著鄭建軍，她覺得鄭建軍今天很奇怪，嘮嘮叨叨，還淨說廢話。

鄭建軍看了王衛紅一眼，似乎沒有看出助手眼中的疑問，仍然滿不在乎地嘮叨著：&ldo;對，好好畫。這也是協助我們的破案工作嘛!對不對?早破案，早回家。對不對?&rdo;

五個人都畫完了，就像小學生一樣，看著鄭建軍，彷彿在等待老師的評語。

鄭建軍把五張紙收到一起，看了看。他學過繪畫，一眼就看出這幾位學者的繪畫基本功都很差。其中有兩張畫得簡直不像蝙蝠。不過，鄭建軍最關心的是蝙蝠的爪子。他發現有四張畫上的蝙蝠都是五個腳趾，只有一張畫上的蝙蝠是四個腳趾。他微微一笑，說道：&ldo;謝謝各位的合作!我相信，這回真要有結果了。&rdo;

回公安局的路上，王衛紅問開車的鄭建軍：&ldo;鄭隊，你是不是昨天夜裡沒睡覺啊?&rdo;

&ldo;什麼意思?&rdo;

&ldo;我覺得你今天有點兒鬧覺。&rdo;

&ldo;鬧什麼覺?&rdo;鄭建軍轉頭看了王衛紅一眼。

&ldo;剛才他們畫畫的時候，你怎麼跟碎嘴子大媽一樣，嘮叨個沒完哪?&rdo;王衛紅笑道。

&ldo;這你就不懂了吧?&rdo;鄭建軍目視前方，不無得意地說：&ldo;這叫幹擾對方的注意力。&rdo;

&ldo;什麼注意力?&rdo;王衛紅收起了笑容。

&ldo;當一個人要想偽裝筆跡的時候，他必須全神貫注地控制自己的書寫動作，稍一走神，就會暴露出本來的書寫習慣。對不對?所以我剛才說話的目的就是要幹擾那個企圖偽裝字跡的人的注意力，讓他不能專心偽裝。對不對?果然露出了馬腳。我這招的效果不錯吧?&rdo;

&ldo;我還真沒想到這一點。&rdo;

&ldo;怎麼樣?跟我在一起長學問吧?告訴你，跟著我吧!&rdo;

&ldo;那可不行，沒有安全感。&rdo;

&ldo;為什麼?&rdo;

&ldo;就你這一肚子偵查謀略，不知什麼時候再用到我的身上。我受得了嘛!&rdo;

&ldo;哎，這就不對了啊!我們倆一起工作好幾年啦。憑良心說話，我什麼時候跟你動過謀略?絕對是真心實意!&rdo;

&ldo;你說什麼哪?又跑題了吧?&rdo;

汽車開進了武夷山市公安局的大院。回到辦公室之後，鄭建軍讓王衛紅去把刑警隊搞文書檢驗的老齊找來，自己則一連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