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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是什麼？”曲風靈有點好奇，關於暮飛白當前的情況，都是她所未知的。

“小孩子不要問，是豔照。”清淵嚴肅臉。

“你這不是都說出來了。”曲風靈小聲嘀咕了一句，有點無力。

從郵箱裡回到遊戲，叮嚀唯愛的態度明顯變了，“你說他只是你師父？這師父可真夠厲害的，幫你置業買地、升級建房、拍裝備、拍大鐵、帶出去旅遊、陪玩、陪購物付賬、還陪睡？哈哈，居然還有隔空音訊ml？這麼全能的異性師父，你給我來一打怎麼樣？”

洛雨晴在叮嚀唯愛的話語下逐漸崩潰，她怒視著清淵，“你到底給他看了什麼？你這個混蛋！”言罷，洛雨晴提著劍就朝清淵砍去。

清淵一個太陰指退了開去，“東西都是肥白的老婆給我的，也就是害肥白住院的元兇，你不是應該比我更清楚是什麼嗎？”清淵突然一個急停，以筆桿用巧勁卸下了洛雨晴的一記重擊，“因為這些東西，是你故意讓他老婆發現的。”

洛雨晴忽然扔下重劍，捂著臉跪在地上哭了起來，“我只是想要結束那段關係而已，可是我們兩個都放不下，我很痛苦啊……”

“肥白說，在你向他暗示好感的時候，他就告訴過你，他有老婆孩子。而你卻告訴他，你不在乎。”清淵此行武漢，已經差不多把事情都搞明白了。

洛雨晴抽抽噎噎擦了擦眼淚，“我這麼做，都是因為風靈師姐。”

早已轉入看戲模式的曲風靈，聽到此刻自己被點名，嚇了一跳，“喂，我可沒讓你跟肥白那啥啥……”

“不光是肥白的事情，我在遊戲裡這麼拼命，都是因為你。”洛雨晴含著淚，跪坐在地上控訴道，“我只是想要得到你所有的關注而已，為什麼你的身邊總是有這麼多人圍繞？我明明只是想要更接近你而已，為什麼你要離我越來越遠……”

曲風靈已經被她的聲聲質問，搞得如墜雲霧，“說人話，我聽不懂。”

“她想獨佔你。”清淵好心地替語無倫次的洛雨晴，來了個一句話概括。

洛雨晴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就是這個意思。

“你是不是搞錯了？你所做的事情，分明就是把我往外推，私吞芝芝師姐的錢、幫會成員的大換血、還有小離的懸賞，再加上這次的刪號戰……”曲風靈隨意說了幾件事情，“這些事都跟你所期望的截然相反。”

洛雨晴止住了哭聲，“你我同期，你的身邊土豪、犀利玩家扎堆，而我雖然是一個幫主，可是在你入幫以後，明顯你對她們說話更管用，這麼一對比，我就顯得好不起眼。”

她可憐兮兮地看了曲風靈一眼，“我覺得對你來說，我是可有可無的，所以我就用手腕，把能拉攏、能利用的，全都搞到了手，我以為這樣做，你會認為我很厲害，會因此而留在我的身邊……”

“你並不是為了我吧……說到底，其實你是為了你自己。”曲風靈聽完洛雨晴的訴說，全然沒有改變對她的看法。

“我不是。”洛雨晴又有了想要哭的趨勢。

“如果你真的是想要得到我的關注，想要我覺得你很厲害，想要我心甘情願留在你身邊跟你一起玩，那你應該看看我的師父還有小離是怎麼做的，他們真心待我，並以自己力所能及為界限。他們不會像你這樣，以傷害其他人為代價。而且……”曲風靈頓了頓，“光就與肥白的這件事，我們的三觀便是兩個世界的人。三觀如此不同，怎麼做朋友？”

“風靈師姐……”洛雨晴因為曲風靈的最後那句話，又激動了起來，“你要和我江湖不見嗎？”

“這個江湖太紛亂複雜了，不大適合我。所以以後，我應該不會再進這個遊戲了。”曲風靈看了眼邊上的雪離，轉而對洛雨晴微笑道，“對了，雨晴師妹，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