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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第1/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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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巴哈是最好的,聽到後來只有巴哈了(他從不說“巴赫”,那個“巴”的發音是陽平而不是陰平。他把帕格尼尼一直讀作巴格尼尼)。我正是開始有主見的年齡,滿腹狐疑地看著他。我不是沒聽過巴哈,還知道復調一詞呢。那時候,人造之神懸在八億顆頭上,我對神聖、崇高、偉大一類說教懷有敵意。在我的教養中,也沒有宗教感情宗教觀念那一課,不認原罪,不知謙卑為何物。那時節看畫,我寧可看列賓的伏爾加船伕而不看那些聖母聖子。讀詩,愛讀惠特曼而看小雪萊、拜侖。讀小說,把四本《約翰·克利斯朵夫》視為自己的《聖經》,而讀不完兩本《安娜·卡列妮娜》。那時連對莎士比亞要不要愛也沒拿定主意。我覺得,巴赫跟神是一夥的,看看周圍的這一切吧,神不是瞎眼就是死了,我不信神也不信神的歌者。我寧可相信人的,像貝多芬那樣的咆哮的聾子。

那些都是往事,我說說就遠了。三十年的時間足以改變一個人,人愛看什麼東西,愛聽什麼東西真是沒個準。雖然在我最最心煩時候只能聽貝多芬的D大調小提琴協奏曲,那是年輕時候落下的病,跟平常的挑選無關了。在大師們可以出來曬中國太陽之後,我先接受了莫扎特,看見他澄明的天空,再看見巴赫的森林。我也不再誹謗神了。那些苦痛,是人應該受的,與神無關。相反,那些欣喜,是神所賜。我說的神是自己心裡的神,沒有偶像,是“上天”的意思。

巴赫與其他人一樣,只能生活在具體的時空之中,生老病死。他生育許多孩子。他的天才並非苦修而來,不用苦思冥索,他就自然而然地寫下了讀讀目錄就很累人的作品。他用一輩子建立音樂的宮殿,如不知名的大師耗用一輩子鑿出盧舍那佛。他們就這樣簡單地安排了一生,勞作的一生。他們的神性是在日常生活中長出來的,比一切需要信徒節慾的神都清爽。於是,我們也可從日常的生活中走近他們,沾取一點恩澤。

自有音樂以來,無數人企圖用文字來描述它。音樂不是文字能寫出來的,就像光是畫不出來的一樣,只能畫被光照耀的萬物。我們也只能寫聽音樂的環境和心情,就像彈鋼琴,敲的是鍵,發聲的是弦。馬慧元敲著不同的東西都能讓弦發出樂音。她知道什麼東西,什麼人,什麼事情跟巴赫有緣,跟音樂有緣。她本能一樣地知道心在哪裡振盪。

我的文章就寫到這裡吧,越說越玄離題也越遠,而音樂,而馬慧元,依舊不能被我寫出。我說她的文字是溼潤的,溫厚的,疏影暗香的,還是真實的。這些詞語就像畫光一樣無效。我換一個好點的說法:她是我心裡聞樂起舞的那個清影。

半夜終於把金斯堡的《嚎叫》錄音down下來了。連連聽著。一過多少年,當年的另類成了經典。

讀《托爾斯泰最後的日記》,非常好,1955年出版的。老頭真是苦啊,弄得日記要藏在靴子裡,還是被太太找到。他是個文雅的人,只好鬱悶著。他寫的安娜逃離了家庭不得善終,他也是。婦女解放後,文人該不該有個家庭實在是個真實的問題,卡夫卡躊躇了一輩子,死得很慘,但寫得非常精彩。寫作是非常態,家庭生活是常態,又在家中工作,矛盾無法迴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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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2。11…2。20(1)

見網上有文章《我們拿愛情沒辦法》,找到《申江服務導報》網頁,見把我做的原文弄碎了重組,未寫出處未加說明,一見就來了氣。這樣玩太過分了吧。給解放日報報業集團總編輯發信要求道歉。我最惱火人家寫我怎麼說。他怎麼說都可以,罵我也行,但不要代我來說。以前有人擅自歸納,代我說陳村討厭王朔,幸虧被我看到及時攔下,我哪裡討厭過王朔?一上報刊,再也說不清了。要害我這是最快捷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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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造了個主神空間小寡婦與殺豬刀時光的痕跡種田小娘子 作者:化雪掌御香東方之幻想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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