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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靖臣心神蕩漾的沉醉在她帶給他的奇妙感覺裡,久久無法自己,這是他從未經歷過的感覺。
秦曼玲見&ldo;硬招&rdo;無效,立即改弦易轍,嘴唇一咬,一雙水霧靈的眼眸旋即泛超薄薄的霧氣,語氣也轉換成柔得教人心疼的那一型,幽幽的瞅著他,無助的說:
&ldo;你讓我去吧!我自小就沒了娘,奶孃她就像我的親娘般啊,雖然醫官說她只是暑熱,但我怕會惡化成腦中風,那會要了奶孃的命的,不!我不要奶孃死去,絕對不要,求求你,讓我去取水,只要弄到水,我保證一定即刻歸營,求求你--&rdo;
這才是讓她真正擔心的事。只不過,她原先只是想&ldo;假哭&rdo;,沒想到說著說著便弄假成真的急出眼淚。
耶律靖臣給她這麼一攪和,差點兒失了魂,一顆心更因而心痛如絞,他想狠狠的緊抱住她,卻又怕過度的用力會傷了柔軟輕盈的她,於是強忍住內心的洶湧波濤,僅用雙臂小心翼翼的,輕輕柔柔的環住她。
&ldo;別哭!我答應你就是了,這就帶你去取水,你不要再哭了。&rdo;
&ldo;真的?&rdo;秦曼玲這才破涕為笑。
&ldo;嗯!我一向說到做到!&rdo;雖然他不明白她口中所說的&ldo;腦中風&rdo;是什麼怪病,但那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淚水令他痛徹心肺、極端不忍,說正確一點應是:他怕見她落淚,無來由的、幾近本能的害怕、心疼。
哦!天啊!這究竟是為什麼,他這個遼人引以為傲,敵人聞之喪膽的大將軍、大英雄,在沙場上南征北討了這麼多年、殺敵無數從未怕過,而今,他卻怕極了面對這個小姑娘的串串淚珠,非常的害怕,怕她會因過度傷心哭泣而化成一灘握不住的水,怕她……
唉!反了,反了,我看我一定是生病了,而且是一種罕見的怪病,否則怎麼會如此反常?
耶律靖臣愈想就愈相信就是這麼回事兒。
秦曼玲偏巧選在此時,出其不意的在他蒙著黑布的臉頰上,輕輕柔柔的烙下一記感謝的輕吻。&ldo;謝謝你,大個子!&rdo;
那份溫柔,那種奇妙的感覺,讓原本巳精神恍惚的耶律靖臣再度紅透了臉,甚至殃及耳根和頸項。
為了掩飾自己的再度&ldo;失態&rdo;,他連忙揮鞭急馳,那匹無主的馬兒則被拉著緊緊在後面跟著跑。
這回秦曼玲很合作的將視線看向前方,未再進一步逗弄他,除因擔心奶孃無心嬉戲之外,另一個重大原因是,她的心也正因他的&ldo;純情反應&rdo;而狂跳不已,讓她無法開口言語。
一股莫名難言的溫柔情愫,就這麼悄悄的包圍著他倆,迅速蔓延狂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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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幸運,秦曼玲和耶律靖臣一路上皆未遭遇狙擊追殺,比預定時間還早取得井水,順利的回歸陣營,一直到接近營區,耶律靖臣才戀戀難捨的鬆開懷中的佳人,讓她自行騎馬歸隊,他則滿腔激情的目送她離他而去。
只要再忍耐一些時候,待&ldo;計畫&rdo;順利完成,渡過黃河,回到大遼之後,我絕不會讓她離開我的身邊半步,絕不!
耶律靖臣在心中立下重誓,熾熱瘋狂的愛戀令他對她更加志在必得,雖然他不知自己的反應正是所謂的:&ldo;為愛瘋狂&rdo;。
秦曼玲一下馬,便奔到奶孃和小菁身邊。
&ldo;小菁,快把這水給奶孃喝了!&rdo;她連喘口氣的時間都吝於付出,便急急的囑咐小菁。
&ldo;好!我立刻倒水!&rdo;小菁糞是感動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