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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真的嗎？&rdo;霍渠驚喜的反問了一句。

&ldo;嗯。&rdo;鬱清歡輕輕應了一聲，調侃道：&ldo;怎麼了？難不成你是想要得諾貝爾獎？&rdo;

話音剛落，就聽見霍渠虔誠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他說：&ldo;我想要永遠都和清歡在一起過年。&rdo;

鬱清歡呼吸一窒，心跳瞬間失衡。過了半晌，他才垂眸小聲說了一句：&ldo;小傻瓜。&rdo;

&ldo;清歡，&rdo;就在他發楞的時候，霍渠卻忽然握住了他的手，有些羞澀的將一個涼涼的東西放進了他的手裡，&ldo;這是我送你的新年的禮物。&rdo;

&ldo;嗯？&rdo;鬱清歡低下頭，看向自己的掌心。

那裡正躺著一個圓形水晶吊墜，晶瑩剔透，在璀璨的煙火下閃閃發著光，彷彿天生的星星墜落了下來，漂亮極了。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吊墜的裡面空空如也，什麼東西都沒有。

他覺得有些好笑，霍渠這是把他當小女生了？竟然送這樣的小東西給他。

正想要問問這是不是他送自己的項鍊，就聽見霍渠得意又羞澀的聲音：&ldo;清歡，我根據冰凍電鏡原理，用液態的乙烷將我們的dna凍在了這裡，用電子顯微鏡就可以看到，&rdo;

他頓了頓，小心翼翼的摸了摸那個水晶吊墜，聲音小小的：&ldo;清歡，你的dna結構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rdo;

鬱清歡的手指微微顫抖，問他：&ldo;你怎麼會有我的dna？&rdo;

霍渠飛快的偷瞟了鬱清歡一眼，睫毛顫了顫，沒什麼底氣的道：&ldo;我、我悄悄的撿了你的頭髮。&rdo;

鬱清歡極力壓住上翹的唇角，繼續問：&ldo;為什麼要做這個東西？&rdo;

霍渠抿了抿唇，露出左臉上圓圓的小酒窩，&ldo;對不起，清歡，我有時候會不能陪在你身邊。但是有了這個，我、我就可以時時刻刻跟你在一起了。&rdo;

鬱清歡沉默了好一會兒，方才勉強壓住了心裡的悸動，艱難的道：&ldo;我沒有準備禮物……&rdo;

&ldo;沒關係的，&rdo;霍渠往他身邊靠了靠，&ldo;你在我身邊，我比收到任何禮物都要開心。&rdo;

鬱清歡想，完了，一定是今晚的月色太美，他竟然有了一種想要親吻的霍渠的衝動。

不能這樣，絕對不能這樣！霍渠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愛的人，他不能引誘他走上這條歧路。

可是心裡的感情太洶湧、太澎湃了，鬱清歡的鼻子酸酸的，到底還是沒忍住，靠在了霍渠的肩膀上。

就這一次，他輕輕閉上眼睛，就放縱自己這麼一次，明天到了，今天的事就將永遠藏在回憶裡，再不提起。

霍渠的身體很暖，即使隔著厚厚的大衣，鬱清歡也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變得暖洋洋的。酒精的後勁在此刻達到了頂峰，他抵著霍渠的肩膀昏昏欲睡。

&ldo;清歡，&rdo;霍渠叫了他一聲，鬱清歡隔了好一會兒，才若有似無的應了一聲。

霍渠低下頭，從他的角度，可以看到鬱清歡柔軟的髮絲、纖長濃密的睫毛，和高挺秀氣的鼻樑。

這個人渾身上下都那麼漂亮，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吸引著自己的視線。霍渠的心跳飛快，一股莫名的衝動在身體裡亂竄，他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緩解。

只能本能的摟緊了鬱清歡，將頭靠在他的頭上輕輕蹭了蹭，聲音裡帶著極致的渴望，&ldo;清歡，好喜歡、好喜歡你。&rdo;

他的肩膀上，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