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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水,雨水,血水混合著往下流。
居然有淚水?我輕笑一聲,這淚,又是為誰而流?
覺得文藝得差不多了,抬腳打算離開,當視線轉換到前方時身體卻忽然震住了,再也邁不出一步。
視線前方是……
兩身黑底紅雲衣袍,鼬,和鬼鮫。
他們來著多久了?
鼬的衣袍被打濕了許多,你在這淋了多久啦加重病情怎麼辦啊笨蛋!
解除影分/身之術,分/身回饋回來的記憶告訴我她中了幻術,此時正睡得死死的。
這幻術是……鼬下的?
他對我下幻術幹嘛?
難道……
不想讓我涉險,放幻術讓我睡著,他就可以和鬼鮫獨自來抓尾獸?
呵,看來,我們,還真是像呢,居然想到一塊去了。
都深得宇智波家的真傳
鼬伯看著我,皺著眉,眼裡有些許心疼和怒氣。
&ldo;莎拉娜&rdo;他叫了我的名字,夾雜著雨聲傳進我的耳朵裡。
我忽然想跑了,就像小時候做錯事被大人抓到一樣,現在的我只想趕緊逃離犯罪現場。
但此時此刻我是連逃跑的力氣也沒了。
勉強走出一步卻搖搖晃晃的倒在了地上。
還好與地面接觸前被鼬伯抱在了懷裡。
鼬伯啊,看著你接住我的份上,就不和你糾結你放幻術讓我的影分/身暈倒的事了。
暫時聽不見聲音了,暈過去之前低頭撇了自己一眼。
幾乎渾身都是血呢,看起來怪嚇人的,
怪不得鼬伯看起來那麼擔心。
唉,遭報應了,白天還嘲笑鬼鮫渾身血到了晚上居然就輪到自己了。
鼬伯的嘴張口閉口地好像是在叫我的名字?
可惜我聽不到,想告訴他這都是皮外傷就是看起來嚇人別擔心,下一刻就踏踏實實地在鼬伯懷裡睡著了。
我做了一個夢。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媽媽帶我去墓地拜祭宇智波族人時。
媽媽指著一個墓碑說道:&ldo;這是莎拉娜的大伯哦,他是一個很溫柔很溫柔的人。&rdo;
&ldo;很溫柔?就像雛田阿姨一樣嗎?&rdo;
&ldo;你這孩子,怎麼不說和媽媽一樣呢!?好,好吧,媽媽自認是沒有雛田溫柔啦。&rdo;說著媽媽看著大伯的照片,眼神溫和&ldo;大概是比雛田還溫柔的人吧,只是他的溫柔……&rdo;
迷迷糊糊間我好像看見了天花板,耳邊傳來有些焦急的聲音。
&ldo;莎拉娜?&rdo;
&ldo;嗯,嗯?!&rdo;
額頭上冰涼的毛巾被拿走,一隻略粗糙的手附上我的額頭,彷彿終於鬆了一口氣般&ldo;呼,燒終於退下去了。&rdo;
我一偏頭,就看見鼬伯跪坐在我旁邊,只穿了常服,眼下有輕微的黑眼圈,眼神裡透著絲絲疲憊。
看來,那場雨沒把鼬伯淋壞,反而把我給淋病了。
從被子裡伸出手,搭在鼬伯放在我額頭上的手上。
臉上夾雜著生病的潮紅和不知名的臉紅。
&ldo;果然,鼬伯是非常溫柔的人呢。&rdo;
作者有話要說:
莫名甜了是怎麼回事。
‐‐‐‐隨緣掉落更新
沒錯,那個黑衣人是止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