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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這些覃部長沒有跟文灝提，但即便全加起來……

&ldo;這些都算不上他們可能會藉此時機給我們下絆子的依據，我們只需要多上心一點，不用太緊張。&rdo;

覃部長擔心遇到利益陷阱、對我方與其他國家合作的惡意破壞等問題，這些官方肯定有固定的應對措施。文灝估計覃部長的&ldo;預感&rdo;沒有得到同僚的充分贊同，也不適合做更多大張旗鼓的準備，因此把自己加進來，聊作額外的補充。

這是他到新位置後的第一件大事，要更謹慎些。

臨時培訓的內容佔了腦袋裡的一個角落，文灝隨大部隊飛赴鷹國。

這周不湊巧，時差的關係，該直播的時候文灝會在會議現場，他提前向觀眾說了抱歉，第一次斷掉直播。

登機後應安年關掉手機，笑著對文灝道：&ldo;你的粉絲在嫉妒我，他們要再等一週才能看到你，我卻天天陪在你身邊。&rdo;

文灝失笑：&ldo;你還在看粉絲群？&rdo;

自從應安年一高興把群名片改成自己的名字，他的企鵝號就不再消停。粉絲們當著他的面可能不好意思說什麼，隔著社交帳號卻沒那麼多顧慮。對著他向文灝表白的、祝福的、拜大神的、自薦去來錢工作的……訊息擠作堆。

應安年沒有回覆過任何一條訊息，沒有再在群裡說過話，但也沒有退群，偶爾還會登陸企鵝號看看。

&ldo;你的粉絲挺有趣的，我現在也覺得自己命好得值得被嫉妒。&rdo;應安年給了個不符合他日常畫風的回答。

文灝笑眯了眼，莫名有種&ldo;我帶壞人，我驕傲&rdo;的得意。

他們聲音很低，沒有任何親密動作，旁人看去還是覺得他們之間彷彿連著蜂蜜拉出的絲線。

隔條過道那位健談的企業家調侃兩人，說參加這種活動也能情侶搭檔，出差就像一起旅行，讓人羨慕。

&ldo;不是有人專程到鷹國領結婚證嗎？你們要不要趁此機會也去領了？&rdo;他說的是一些同性愛侶去鷹國領的結婚證，在國內不具有法律效力。

文灝微笑道：&ldo;等國內的法案透過，我們在國內領。&rdo;

應安年在旁邊點頭。兩個人自然得像老夫老夫在說一件早就定好的事，不會有人想到他們根本沒商量過。

機艙暗下來，大家開始休息，文灝也閉上眼睛，感受到應安年給他蓋上毯子，一隻手伸到毯子下面握住他的手，思緒蔓延。

要挑個好時候求婚，戒指得提前定做，選什麼形狀材質的呢？要不要自己設計？求婚地點選在哪裡？怎麼佈置驚喜……

s≈e在代表團眾人不算太緊繃的狀態下進入主會程，全體大會沒什麼需要特別銘記的，分組討論很讓人長見識，重頭戲&ldo;協商合作&rdo;也比想像中順利。

華國是高速發展中的實力強國，想要取經、搭車的國家必須拿出誠意，其他有合作意願的國家談判拉鋸也不是很劇烈。而與鷹國的協商出人意料的輕鬆，這也與協商內容很少有關。

連鷹國官方常常大義凜然強調的科學道德和自律、宣稱的強迫學習侵犯人權都沒有在大會中聽到。他們似乎暫時放下自我加冕的大國傲慢與強勢，要辦一屆熱鬧的大會、和諧的大會、成果突出的大會，爭取一些國際聲譽，給大選加一點點勝率。

沒有碰到刻意設定的障礙，之前的目標基本都得以達成，覃部長心情愉快，拍著文灝的肩膀道：&ldo;看來是我想多了，可以放鬆些了。&rdo;

談判的時候，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