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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掏出那晚蕭長宗的香囊,正想給他時,張伯於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ldo;你……你趕緊……回府……你……你二孃……二孃……去了。&rdo;
蕭長風趕緊告辭,回了定北侯府。
我的眉頭卻皺了皺,我雖沒見過蕭長宗的親娘,但是我從線人口中得知,蕭家現在的當家主母身體健康,吃嘛嘛香,怎麼說走就走了呢。
不禁仰天而嘆,&ldo;到底是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吶!&rdo;
外公聽到這個訊息後,立馬拿著我哥的密函與我商量。密函上只寫了一個字,&ldo;歸&rdo;。
我卻猶豫了,意味著再也見不到那個銀皮面具,替我挨過一劍的少年,心裡不免有些難受。
&ldo;沒關係,咱們東西多,可以收拾幾天在出發。&rdo;外公轉頭對一直很興奮的花月濃道,&ldo;你們女孩子東西多,好好收拾一下。&rdo;然後又回了曲相的府邸。
當晚,我又偷偷溜進了定北侯府,因為蕭長風的二孃剛剛去世,府內皆是一片肅穆哀傷之色,據說定北侯已經哭暈過幾次。蕭長宗立在棺材一側,為母親守靈。我瞧了瞧滿屋子披麻戴孝的人,就是不見蕭長風。
便又飛到了他住的院子裡,聽說這個院子是當年蕭長風的母親所住,今天我才發現,這個院子的陳設像極了我娘在翠湖邊上買的那棟。
來南陵拿劍之前,我娘已經做好了打算,如果拿完了劍,我們就來翠湖定居。可惜了,我們在也沒有機會去翠湖看一看。想到這兒,眶子裡的淚水簌簌的往下流。
忽然眼前閃過一團白影,我瞧著分外熟悉加親切,便跟著飛了過去。
那白影在一間屋子前落下,隨後直接推門而入,關門後將屋子裡的燈火震滅。隨後傳出一陣悉悉簇簇的打鬥聲。
我蹲在窗根處好奇著,裡外一片漆黑,這兩個人是怎麼做到的打的起來。
尤其是外公,年紀又大,耳不聰目不明,竟然能夠在黑暗中準確的將劍刃橫在那個人的脖頸上,多一分不能多,少一分又不能少的恰到好處的位置上。至於這些我是怎麼知道的,完全從二人的對話聽出來的。
&ldo;你不要動,在動一下,這把劍定能橫在你的脖子上。&rdo;外公道。
&ldo;居士深夜來此,可有要事相商&rdo;蕭長風不卑不亢道。
&ldo;我呸……少跟我裝蒜,我今天是特地在告訴你一遍,既然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你趕緊放手吧,還有啊,自己長的什麼樣,自己心裡不清楚嗎?&rdo;
&ldo;居士,你在說什麼?&rdo;蕭長風問道。
&ldo;我知你對婉兒的心意,你給我聽好了,你們不可能。&rdo;外公道。
原來,他一直說的那個女孩是我。
我背靠著冰涼的牆不知該喜還是該悲的坐在地上,又哭又笑,如今想來確實是個笑話,我喜歡他,他喜歡我,然後我們之間橫了許多的不可能。
我抬頭看看微微濛濛的天,如今天亮了,是時候離開了。
我正想著要以怎樣的方式離開時,裡面的人沉默一會兒,答道,&ldo;居士……&rdo;
外公沒有聽完他的回答,便開門借著皎潔的月光將在窗根坐著的我拉了進來。
&ldo;婉兒,晚上不睡覺嗎?&rdo;外公邊點蠟燭邊不陰不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