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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曉雅說：“挺好，精神，威武中不失秀美，比你穿便裝好看。”

常豔春被沈曉雅說更不好意思：“你要是再說，我的臉都發燒啦。”

沈曉雅說：“站在門口乾嗎？進來喝杯茶啊。”

常豔春不願意進去，說是她哥哥讓她來請沈曉雅的。

沈曉雅問：“問，你知道你哥哥請我去做什麼嗎？”

常豔春一笑，說：“沒什麼事，請你喝酒，向你表示謝意。”

沈曉雅說那我就不去了。

常豔春笑道：“去去，你一定要去。你去看看韓西樓穿上解放軍軍裝的樣子，可威風了，像個大軍官。”

沈曉雅驚奇地問：“什麼？韓西樓也穿上解放軍的軍裝了？他也當解放軍了？”

常豔春自豪地說：“是啊，是我動員他參加解放軍的！”

沈曉雅連連點頭：“哦，好，好。你們在一起就不至於太寂寞，也不會把本行給丟了。”

常豔春笑道：“我就是這麼想的，可這下我把戲園老闆給得罪了。”

沈曉雅也笑道說：“那是，你這是挖角嘛。”

常豔春說：“我考慮，他韓西樓反正是一個寡漢條子，在哪都一樣。走吧，我們走吧。”

來到縣中學操場邊，沈曉雅對常豔春說：“你先到你哥那去，我去看看我王老師就來。”

常豔春應聲“好”，走了。

沈曉雅來到王聖亞辦公室。

王聖亞見到沈曉雅，劈頭就問：“曉雅，我上次讓你打聽施震雷未婚妻的事，你問了沒有？”

沈曉雅自從在無意中看見沈儀淑與王聖亞在後花園熱吻，徹底明白了妹妹和王聖亞的關係，也理解妹妹為什麼對彭少石不冷不熱的了。既然妹妹與王聖亞是這種關係，他不能不關心王聖亞的前途安危。

他一聽王聖亞這麼說話，就覺得十分不妥。

沈曉雅不滿地說：“王先生，我再次向你鄭重宣告，人家不是他未婚妻，是朋友。”

王聖亞笑道：“好好，是朋友，是朋友。行不行？這是施震雷自己這樣對我說的，怨不得我啊？就算我說錯了，又有什麼？看你這嚴肅慎重的樣子。”

沈曉雅說：“當然要嚴肅慎重，這件事涉及到一個人名譽、名聲，還不嚴重嗎？”

王聖亞說：“曉雅，你也太幼稚。你說一個女流之輩，跟施震雷這樣江湖好漢，綠林頭領暗中做朋友，他們的關係能是真正朋友的清白關係嗎？”

沈曉雅正色說：“王聖亞先生，我比你瞭解情況。你這樣說，是你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

王聖亞笑道：“呵呵，還嚴重性。好好，我不說了。就請你幫我抓緊點時間找到她，我要見她。”

沈曉雅問：“這很重要嗎？”

王聖亞解釋說，這件事當然很重要。爭取施震雷棄暗投明，在大局上是化敵為友，削弱了敵人的力量，壯大自己力量。在小處上看，也是在挽救他施震雷，避免他在人生關鍵的路口走錯路。

沈曉雅“哦”了一聲，他當然不希望施震雷在大事上失策。

王聖亞說：“而要開啟施震雷這把鎖，這個女人是唯一的鑰匙。施震雷是個非常重感情的人，尤其是對這個女人。他投靠國民黨，就是因為劉銳襄抓了這個女人做人質，逼迫施震雷就範的。”

沈曉雅笑道：“不愧是乾地下黨的，王老師，你還真知道不少。”

王聖亞說：“那當然，要知己知彼嘛。”

沈曉雅問：“你知道廖師長找我有什麼事嗎？”

王聖亞說沒什麼大事，請你喝頓酒。一是感謝你幫他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妹妹，向你表示謝意，二是為了歡迎常豔春、韓西樓參加解放軍。他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