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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紫福了福身。
阿朱說了聲“謝謝。”然後趕在阿紫之前進了裡屋。
柳依婷百無聊懶的開始擺弄桌上的麻將牌,一隻只排列成一條直線,接著一隻隔一隻的抽出,然後在一頭,輕輕一推,嘩啦啦。
如此反覆了數十回合。
終於,從裡屋走出一人,是阿紫。
她朝柳依婷福了福身,說:“小姐,奴婢要去……”
柳依婷打斷她的話,擺擺手道:“去吧,去吧,別向我彙報了。”
“是。”阿紫急急忙忙走了出去。
於是她又開始挑戰更大的難度,用上整副麻將,彎彎曲曲,排列成一個迷宮,她也不在坐著,站起身子,在桌子周圍,這裡擺擺,那兒修修,以期待一次大勝利。
阿紫又回來了,身後跟著一個大夫,那個大夫她認得,山羊鬍子,不正是胡太醫嘛。
胡太醫剛要行禮,柳依婷正好抽出一隻麻將牌,朝他擺擺手,道:“進吧,進吧,救人要緊。”
於是,阿紫和胡太醫又急急忙忙進了裡屋。
好了,完成。
柳依婷雙手合十,撥出一口氣,手指輕輕一推,嘩啦——第三隻麻將就卡著沒反映,皺皺眉,在往前推一下,嘩啦——又是第三隻卡著不動,一路推一路卡,終於推到低,算是失敗之作。
沒我什麼事(2)
又一會,阿朱走了出來,神色慌張。
柳依婷再次擺擺手,說:“去吧,去吧,不用理會我。”
可惜,這次她自作多情了,因為阿朱理都沒理會她,直直的衝出房間。
柳依婷撇撇嘴皮,算了,反正她向來都我行我素,來去跟個鬼魅似的,難道這就是有其主必有其僕的寓意嗎?
雨,漸漸變小,直至消失,空氣中散發著清新的味道。
柳依婷開始收拾麻將牌,將他們一隻只有序的擺放進量身定做的大木盒中。
然後,白虎出來了,柳依婷撇了眼他,道:“你隨意,當我不存在就好。”
白虎衝她點頭,隨後也出了房門。
所有人都來來去去,忙忙碌碌,慌慌張張,似乎就只有她很悠閒自在。
將麻將收拾完,蓋上木盒蓋子。
悠悠的走到一處櫃子前,輕輕的撥開鎖釦,慢慢的開啟櫃門,緩緩的放入麻將。在慢慢的關閉櫃門,輕輕的鎖上鎖釦,悠悠的走到門口。
伸個懶腰。
期間,阿朱帶了個男人進了裡屋,那男人跟白虎差不多身材,膚色黝黑,一身黑色裝束,年齡估計三十左右。
期間,阿紫出去了一次,手上拿著張紙,可能是方子之類的東西。
期間,白虎回來了,兩袖清風,就是什麼也沒帶,懷疑他是不是上了次廁所。
她身為王妃,怎麼說裡面躺著的是她的親親王爺美人相公,要不要進去裝裝樣子,詢問兩下,交代幾句?
天氣真是比女人翻臉,還要多變。
大地被洗禮過後,所有事物一塵不染,除了土地相對泥濘。
太陽也終於肯再次露出他的老臉,只是已是夕陽已下,晚霞照映著半邊天,紅光如同血液,耀眼奪目,令人心痛,心酸,苦悶,悲傷。
陰雨天總是給人一種悲傷的感覺。
夕陽西下也總是令人感覺歲月已去,人已滄桑。
“依婷。”一個聲音想起,拉回了柳依婷漂往千里之外的思緒。
你愛我嗎?
她知道是誰在叫她,輕輕吸氣,緩緩吐出,確定這樣子做後,令自己覺得身體輕鬆舒暢,並且又不會讓對方發覺她在做什麼的時候,她才緩緩轉過身。
她表情平靜無波,這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