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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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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願大家還沒忘記晨霜和寧坤。。。

最近溫柔又清水……大家不會嫌悶吧=3=

既然決定了千歲是正牌攻,那就應該讓他們有感情的交流啊,應該讓旗魚感受到千歲的溫柔與魅力,對不對!

其實我這裡上會客室也很麻煩,大家儘管去長佩留言沒關係啊QAQ 沒有留言心很慌

多謝snt230和焰羽嵐的禮物 =3=

第三章

「我還可以更討人厭一點。」柏榆大袖一揚,身旁屏風碎成幾片,躲在屏風背後的寧坤登時沒處可藏。

聶晨霜罵道:「寧坤你不是說自己很會躲藏的嗎?怎麼這麼容易被發現啊?」

寧坤無端被罵,只閉口不言。

柏榆動了腳步,他的腳步很輕緩,不是小心翼翼的那種輕緩,而是閒庭信步的那種輕緩,他走得很輕鬆,臉上的表情也是放鬆的,儘管他放鬆的時候,雙眼還是會有幾絲似是與生俱來般的凌厲。他走到了寧坤身旁,他看著柏榆,柏榆也看著他。他看著柏榆的眼神是帶著探究的、謹慎的、戒備的意味,而柏榆也確實是一個值得被探究、被謹慎戒備的人。

都說柏榆仗著權勢殺人如麻,寧坤卻知道柏榆就算沒有權勢也能殺人如麻。就憑柏榆那骨節分明的手指,在瞬息間能發出猶如漫天花雨一樣的暗器,寧坤見過。

這雙手在此刻抬起了,寧坤盯著這雙手,戒備。

柏榆輕笑,那雙殺人無數的手落到了左邊架子上的一件軟裘上,輕輕地順了順軟裘上的獸毛,帶著與殺意無關的優雅。順過獸毛之後,柏榆將軟裘拿下,依舊踩著閒適的步子,離開了這間房間。

天已轉涼許多,更何況在深山之中。這山頭並不蒼翠蔥蘢,反而是光禿禿的,在深秋初冬的寒風中散發這泠泠的死氣,罡風迴盪,猶如怨靈之歌,哀怨不絕。又一陣刺骨的風打在陳棋瑜身上,陳棋瑜受寒地瑟縮著。

柏榆將軟裘披到陳棋瑜身上,又說:「怎麼不知道多帶件衣服?」

陳棋瑜摸了摸軟裘,沾著滿手柔滑的質感,突然想起那天身上無端多了的一件水紅披風,臉上僵了僵,良久才回過神來,說:「一時忘了。」

柏榆道:「我記得這山上有紫草的,你且與我來。」

陳棋瑜只覺得這山頭分外古怪,所到之處都是碎石亂沙,寒鴉亂飛,實在不是適宜久留之地。

陳棋瑜說道:「怎麼不帶幾個侍衛跟隨?也不帶小廝侍奉。」

「嗯,我平常習慣一個人。」柏榆轉身看了看在崎嶇山路中頗為狼狽的陳棋瑜,說道,「倒忘了你不習慣。」

陳棋瑜不但是個文人,還是個富家子弟,實在走不慣這等荒涼大山之路——對於他來說,這根本不是路。看來出遊實在不是想像中那麼好玩。山路陡峭,崎嶇不平,一路上來極難為人,陳棋瑜覺得用爬的該比走的快。但他自然不會爬。陳棋瑜吃力地走著山路,好幾次差點滑倒在地,不得不去捉住身旁的矮樹樹枝保持平衡,幾番弄得手掌破皮,已經流血了。可他也沒有停步的意思,他很氣自己如此無用,若真連短短的山路也無法完成,實在惱人。他越氣自己就越不服輸,雖然雙腿已經累極,但精神還是很亢奮的,死活不喊累。更讓他氣的大概是前面如履平地的柏榆吧。

他甚至懷疑柏榆和自己走的不是同一條路。不然為何自己如此狼狽,而柏榆卻那麼悠遊?要說柏榆敏捷,卻也不怎麼看得出,因為他的行動並不快。但他的緩慢跟陳棋瑜的緩慢不一樣。他的緩慢是毫不費力的,就跟在自家後花園散步一樣。

印象中的九千歲,也確實是一直保持著這種悠閒的緩慢。

陳棋瑜只是想不到,在生死搏鬥之時,柏榆也保持著這種緩慢。圍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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