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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進一出，他不就是在淨賺錢?

這買賣值。

&ldo;等我洗把臉，換件衣裳去隔壁問問，人家銀行還不一定貸給我們。&rdo;

這麼快就想通了?王曼有些吃驚，父親這人有多謹慎她知道，怎麼這回他如此爽快。不管他腦迴路如何，只要最後能想通就好。

&ldo;那我先出去啦，杜奇要帶辣椒醬，等下我去廚房給他做出來。&rdo;

&ldo;恩，不然等我回來做也行。&rdo;

王曼開啟臥室門：&ldo;不用，這麼點事我能搞定。對了杜奇昨天幫我照了照片，我分你一張，等下你婊在床頭的相框裡。爸，每天起來看到我，你也有奮鬥的動力。&rdo;

隨便選出其中一張，放下後她回到自己臥室。平房洗澡其實很不方便，夏天大家不怕涼，在院裡沖沖就好，到冬天所有人都得去擠公共浴室。一大波豐-乳肥-臀擠在霧氣氤氳的大澡堂裡，偶爾還有不自覺的媽媽帶自家半大男孩進女浴。

把水提進來，王曼坐在大鐵盆裡擦身。邊擦邊想著，無論如何她都要裝個帶熱水器的浴室。住可以差點，公共浴室要不得。

擦乾淨吹著風扇，她掀開寫字檯上的玻璃，鬼使神差的將與杜奇的那張合影夾在下面，其餘照片則是被她放到了影集裡。趁著空閒開啟課本，她開始溫習下週功課。

中間換課本，一低頭就看到兩人合影，大松樹下，她身邊的男孩劍眉星目，迷彩服包裹著古銅色面板，讓人目眩神迷。

&ldo;哎，果然到了青春期，荷爾蒙分泌就會不由自主顏控。&rdo;

收起完全看懂的課本，她隨手一揮，空間中採摘晾曬好的辣椒憑空出現。放在塑膠袋裡，她提著去了廚房。

與此同時，收拾好自己的王繼周來到隔壁。一點半，王昌平剛好吃完晌飯午睡起來。

&ldo;孩子都被我吵醒了，真不好意思。&rdo;

王昌平給兩人倒上茶：&ldo;那孩子中午就是不肯睡，等我跟小珂去上班，娘會哄著他睡一會。&rdo;

倆人面對面坐著，王繼周端起茶喝一口，頗為為難的張口：&ldo;其實這次過來，是有個事想求你。&rdo;

&ldo;都是鄰居，有什麼求不求的。說來我還得謝謝你。&rdo;

王繼周懵了，人家幹嘛要謝他?直到王昌平遞過來一份報紙，正是今早的早報，頭版頭條赫然印著工行字樣。

&ldo;還得多虧曼曼出主意，這一募捐，咱們行的名頭一下打了出去。你別說，要不是她在學校裡號召，這事絕對沒這麼漂亮。&rdo;

&ldo;關鍵是你們組織的好，曼曼她一個孩子，能幹啥。&rdo;

&ldo;這事你還真別謙虛，就是得多虧曼曼。就那砸了你小姨子煎餅果子車的吳宇，你知道吧?&rdo;

王繼周點頭：&ldo;我看那孩子模樣周正，看起來倒不算多壞。&rdo;

&ldo;人不可貌相，吳宇他們仨平常可橫了。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服氣你們家王曼。這回高中部那邊捐贈，就是他組織帶頭。&rdo;

雖然王昌平是笑著說得，但王繼周還是止不住擔心。閨女怎麼跟這種孩子纏一塊，她會不會受欺負?

&ldo;對了，你剛不是說有事。&rdo;

&ldo;這事還真只能找你。&rdo;王繼周再喝一口茶，嗓子還是有些乾澀：&ldo;我想貸比款子。&rdo;

&ldo;貸款?你不是剛捐出去5000塊。你這把自己錢捐出去，需要用了再來貸款。&rdo;

王繼周乾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