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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左右看看不見小環，吳掌櫃說道：“在裡屋呢，孩子困了，正哄孩子睡覺呢。”

我想了想，開口問道：“吳掌櫃，這幾天繡莊還好嗎？”

吳掌櫃笑笑：“挺好的，你不是都不管了麼，怎麼又問起來？”

“那……你最近有沒有見浩謙？”

“沒有，好幾天都沒去公子那邊了，他最近一直在整理賬務，挺忙的。”

“是整理嗎？”

“應該是，怎麼了？”

浩謙的賬務一向一清二楚，如果沒有事，好端端幹嘛整理賬務。

“整理哪間鋪子的賬務？”

“這我可不知道。”

“吳掌櫃，有件事情麻煩你，明天你去浩謙那裡，看看他最近在忙些什麼，具體在做什麼，我覺得他可能遇到點麻煩。”

我如此一說，吳掌櫃想了想：“出什麼事情了？明天我去看看。”

我只是一個感覺，並不能肯定，讓吳掌櫃先去看看，沒事最好。

又聊了一會兒，聽到有人敲門，吳掌櫃開了門。外面是曹先生，我有些不好意思，忙跟著曹先生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曹先生在院中，手上提著他的劍，我有些奇怪，曹先生見我出來說道：“有沒有興趣學幾招？”

原來他是想讓我緊急狀況下用有能力自保，可是我對這一套真的沒有感覺。不過稍稍一想，我已經碰上幾次這種事情了。以後要是再遇上，要是會兩下子就，至少還有能力抵抗，再加上曹先生主動要教我，也不好拂了他一片心意。

我走過去拿過他手上的劍，笨拙的揮了兩下。

“劍不是給你用的，我來用劍，你空手。”

“啊？”這太高看我了吧，不過一想，隨即明白曹先生地意思。我平時又不帶劍，還是學一些拳腳比較實用。

曹先生也沒打算像教銘兒一樣教我，只是教我如何使用一些巧勁，比如對方手上有武器，我應該怎樣躲避，或者用最省力的方法還擊。

我的確很笨，隨便一個看上去很簡單的幾手擒拿的招式，我都學得很艱難。一個早上，就學會了一樣，連一向很耐心的曹先生又不免嘆氣。

我也有些不好意思：“曹先生，這個真的很難，不如你教我點穴，那不是很有作用嗎？”

曹先生只是無奈搖搖頭：“你就別貪多了，我叫你三招，夠逃跑的就行了。”

“我也不是那麼差勁吧，你至少也鼓勵一下，不然下次哪裡來地勁頭再學啊。”

曹先生看著我。如同在看一根腐朽的木頭：“難以想象，銘兒地娘資質竟然差成這個樣子。”

他說完進了屋子，我一個人站在原地無辜的眨眼睛。

長嬸出去買菜，回來時帶著小蓮一起。小蓮平時從不到我這裡來。今天一定是有什麼事情。

“姑娘，我跟你說完我就馬上要回去。”

“到底什麼事情？”

“有一天鄭少夫人和他弟弟來趙府。不知跟趙老爺說了些什麼，他們走了以後趙老爺大發脾氣，叫來表公子，在書房，把公子罵了半天。”

小蓮著急，直說主題，這些我都知道，趕緊地點頭。

“昨天晚上，她弟弟一個人又來了，不知說些什麼，今天早上，表公子來了以後，趙老爺又是訓公子，好像還打了公子……”

我心裡一揪：“那現在呢？”

“趙老爺太生氣，一著急突然就暈倒了，現在還不省人事，公子和小公子都在身邊照看，我出門的時候，吳太醫還在給趙老爺下針。”

我頭腦有些木木的，怎麼會這樣。

“姑娘，我和另外一個丫頭一起出來抓藥的，我碰上長嬸就來告訴你一聲，這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