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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曉曉雖然性格大咧，但觀察還挺細緻，不過這件事李苒自己都沒搞清楚，更沒有辦法跟她說。

她隱隱約約知道，於鴻霄對她有一點不一樣，可這點不一樣也沒和於曉曉差太多。

所以她一直都不去深想這件事，儘可能的和於鴻霄保持距離，不讓他產生誤解。

由於李苒早早地把似有似乎的苗頭全部扼殺，規矩不逾界。

於鴻霄到底是個男人，被李苒無聲拒絕後，也沒再表達什麼。

他工作很忙，這麼些年和李苒碰面的次數並不多。或許正是因為李苒從來沒有真正去面對過，於曉曉見她不說話，眼神懷疑：&ldo;你和我哥是不是有什麼秘密？&rdo;

李苒想了片刻，覺得這種事瞞著誰都不能瞞著於曉曉，不然這些年她白拿自己當朋友了。

她斟酌用詞，對上於曉曉濕漉漉的大眼：&ldo;你哥他……&rdo;

於曉曉急的抓耳撓腮：&ldo;什麼，快說呀！&rdo;

李苒把她摁住：&ldo;他說，等我跟賀南方的事情了了之後，他要正式追求我。&rdo;

於曉曉雙眼瞪的圓溜，一副漫畫裡的誇張表情。

李苒不知道她心裡怎麼想的，生怕她是生氣了：&ldo;你放心這事是不可能的，我們兩是好朋友，我怎麼可能成為你嫂……&rdo;

於曉曉語重心長地握住她的手：&ldo;嫂子！&rdo;

李苒：&ldo;……&rdo;

於曉曉恍然大悟的表情：&ldo;難怪我哥這麼多年一直不談女朋友，原來是喜歡你呀！&rdo;

李苒插不上一句話，就聽於曉曉一直往外數這麼多年他哥是多麼不關心自己的終身大事，以至於全家人都以為他性取向有問題。

說完，於曉曉加了一句：&ldo;今天終於破案了！&rdo;

於曉曉特別真誠地推銷著她哥：&ldo;你為什麼不喜歡我哥？他哪差了？&rdo;

李苒憋了半天，扯了個藉口：&ldo;太優秀，配不上。&rdo;

於曉曉信以為真，連忙安慰她：&ldo;你配得上，我哥喜歡你，我爸媽喜歡你，我也喜歡你，你瞧瞧你，你多人見人愛呀。&rdo;

李苒被她逗笑了：&ldo;別鬧了。&rdo;

於曉曉特嚴肅：&ldo;我沒鬧，能不能考慮一下我哥？&rdo;

李苒見她表情認真，於是開啟電腦上了網頁。

&ldo;你看這個？&rdo;

於曉曉湊過來腦袋：&ldo;這是什麼？&rdo;

&ldo;杜塞藝術學院？&rdo;

她驚訝的抬起頭：&ldo;你要……出國啦？&rdo;

李苒點頭：&ldo;上次跟你去機場時就想直接去學校看看，但護照過期耽誤下來。&rdo;

於曉曉還沒緩過神：&ldo;所以你要出國讀書了？&rdo;

&ldo;嗯。&rdo;

於曉曉高興：&ldo;這是好事呀，這樣你就可以擺脫賀南方，重新開啟你自己的人生了。&rdo;

她端著電腦裡郵件猛瞧，上面的德文她並不認識，但是杜塞爾藝術學院的校徽她還是認識的。

雖排不上世界頂尖，但也是前幾。

李苒：&ldo;不出意外的話，送走爸爸，我就要走了。&rdo;

&ldo;所以我跟你哥哥，是不可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