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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結婚的前提，他需要接受最真實的我。&rdo;

收拾完東西，聞昔抱著箱子離開，王艦站在門口看著她。聞昔問了她一個問題：&ldo;我能問一下你選擇一直單身的理由嗎？&rdo;

&ldo;我覺得這樣舒服，而且我承擔得起這個選擇。&rdo;

&ldo;我支援你。&rdo;聞昔笑了。

王艦回：&ldo;我不支援你，可是我祝你幸福。&rdo;

聞昔轉身走近電梯。在門還未合上的間隙裡，王艦看到聞昔眼睛裡滿含堅定的眼神，微笑著，脆弱卻堅強，壓抑而內斂，帶著一身令人艷羨的孤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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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昔用了一天的時間打包家裡的東西，帶不走的留下，能送人的送人，到最後，只不過四個箱子。

聞昔打了電話給房東，卻沒想到顧泠會來。她坐在沙發上休息，轉頭卻看到從門口走過來的顧泠。

&ldo;總監，你怎麼來了？&rdo;聞昔忙站起來。

顧泠環視她收拾好的東西：&ldo;這就走了？&rdo;

&ldo;嗯，&rdo;聞昔點頭，&ldo;收拾完發出去就好了，基本都是衣服，我在等快遞員來收。&rdo;

顧泠的表情看不出喜怒，聞昔不知道她為什麼過來：&ldo;你是來給我送別的嗎？&rdo;

顧泠回視她的眼睛：&ldo;能告訴我為什麼辭職嗎？&rdo;

聞昔頓了頓，回：&ldo;客觀上，我能一眼看到自己職業的上升空間，我將來會達到一個近乎穩定的閾值，我不想做這種一眼望到未來的工作‐‐對不起我不是否認你們的工作，我是站在我自己的角度來談。另外，主觀上，我累了，我覺得我需要休息，否則我會不堪重負。&rdo;

顧泠依舊沒什麼表情：&ldo;其實我來不是為了這件事。&rdo;

聞昔等著她說完。

&ldo;我只是有點捨不得，&rdo;顧泠眼睛裡閃過一絲柔情，&ldo;你跟她很像。&rdo;

聞昔怔在原地，電光火石間，她想起了什麼。

&ldo;你是，我的房東？&rdo;

顧泠淡淡笑著，眼神裡是不容置疑的肯定。

聞昔驚訝地咬住嘴唇：&ldo;為什麼？&rdo;

&ldo;這是我的房子，我之前和她住在這裡，我們很相愛，可是她的媽媽一直逼著她和我分手，讓她嫁給一個家裡有錢的男人，她總是笑，可是我知道她心裡很難過，她的抑鬱很嚴重，後來她選擇了離開所有人。她是一個很特別的女孩，我一直在找她的影子，很久都找不到，直到我遇見了你。&rdo;

&ldo;為什麼要和我說這些？&rdo;

&ldo;因為吻你的時候，我覺得我可以忘了她，我可以重新把自己的愛拼起來，然後全部給你。&rdo;

&ldo;我不喜歡同性。&rdo;

顧泠微笑：&ldo;你很聰明，也更剋制，可是我知道你有過心動，只是很短暫罷了。&rdo;

&ldo;你想說什麼？&rdo;

顧泠走近：&ldo;我願意和你一起撫養孩子，你願意留下來嗎？&rdo;

聞昔後退一步，警惕地看著她：&ldo;你明知道，我根本不愛你。&rdo;

顧泠緩緩靠近，緊緊盯住她的眼睛：&ldo;你知道你在撒謊，你是雙性戀，你可以愛我，你為什麼不選擇我？&rdo;

身子幾乎仰倒在沙發上，顧泠的臉越來越近，聞昔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