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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易白笑著, 彷彿是漫不經心地道:&ldo;想拿煙可以, 但諸位首先要明白一點。&rdo;
&ldo;今天下午的事,往輕了說, 諸位是見獵心喜, 忘了分寸, 往重了說,那就是公眾場合聚眾鬧事,公然誹謗他人,傷害他人人身安全。&rdo;方易白語氣漸重,他話落時冷然挑眉, 神色不善地望著眼前的眾人。
他說著, 把快尚雜誌的那本特刊重重地撂過去,&ldo;撲通&rdo;一聲,雜誌正好落在了記者面前的茶几上。眾人看過去, 都一眼望到雜誌封面上那行意味深長的標題。
&ldo;如果我有心的話, 現在立即以這本雜誌還有今天下午的監控錄影起訴各位,諸位就會以惡意造謠、誹謗他人名譽的罪行向我社賠付數百萬元的賠償金。各位可以想想, 付這個錢, 值當麼?&rdo;
有人聽到這話, 倒吸一口氣。
到了現在, 他們才反應過來,方易白今天下午搞的這一出,究竟用意何在。
先是白白晾他們幾個小時不放人,又派自己的助理過來旁敲側擊,再到現在,先利誘再威逼,把他們拽在手心裡玩得團團轉。
記者們咬牙切齒,可又實實在在的無可奈何。平常這些公司老總們都懼怕記者,不敢得罪他們,生怕他們會寫出對他們不利的文章發到報紙雜誌上造成惡劣影響,記者們被這麼好聲好氣慣了,自然也理所當然地把這種態度拿到了華林來。
沒想到卻碰了硬釘子。不,這哪裡是釘子,這分明是銅牆鐵壁!
眾人正在沉默時,有個記者突然輕哼一聲,他對著方易白不屑一笑:&ldo;你敢?&rdo;
&ldo;你就不怕我們把你非法拘禁的事情說出去?&rdo;那人搖了搖手機,威脅道。
方易白眯眼看過去,楊助理連忙走到方易白身邊低聲耳語一陣,講清了事情始末。
原來這記者等到心急憤恨處,在微博上將方易白鬍亂編排了一陣,說他違法亂紀,虐待記者。楊助理時時刻刻盯著這些記者們的公眾號、微博號,甫一發現這點,就立即趕過來報告了。
方易白不在意地笑了兩聲,他微微前仰了身子,面上不見喜怒:&ldo;我相信你會把它刪掉的。&rdo;
&ldo;你可以打電話問問你的上司,看他怎麼說。&rdo;說完,他還向前伸出了手,做了一個&ldo;請&rdo;的動作。
那記者死死盯著方易白的動作,眼睛裡憤恨懷疑交織,僵持了半晌,還是掏出了手機撥下了上司的私人電話。
&ldo;滴‐‐&rdo;整個會客廳這會兒都安靜下來,電話的忙音迴蕩在空間裡,顯得尤為清晰漫長。
終於,電話接通了,他鬆了口氣,正準備開口詢問,卻被電話那頭傳來的破口大罵震住了,愣在那裡。
&ldo;誰準許你私自寫那些無憑無據的東西上傳到網上的?誰給你的資格?你自己造謠生事就不要用公司職員的id!&rdo;
&ldo;聽好了,從今天起,你被解僱了。&rdo;
短短几句話,乾淨利落,對方說完這幾句就撂了電話,空間裡只餘一片短促的忙音。
那記者徹底呆住了,茫然失措地盯著手機,心下惶然。
在座的所有記者都啞然失色了。他們本以為方易白的手段不過是向小出版社施壓,以及動用法律手段,卻沒想到他竟做到了這個地步……
剛剛那個記者可是國內一家知名商業報社的職員,竟然就這麼被解僱了。
驟然反應過來後,這些記者徹底就像霜打的茄子一般,無精打采地垂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