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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拿你幾件內褲嘛,真是的,小氣鬼喝涼水。”雲聽雨氣呼呼的說道。
聞言,雲聽音忽然很優雅的一提裙襬,小小繡花鞋一露,小腳一伸,直接把雲聽雨給踹暈了。
看得眾人頓時石化,又見她拍拍小手,一臉似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般的走了。
可卻又被一聲咬牙切齒的叫喚給頓住了腳步,“雲聽音,即便香囊找不回了,你一到十五也得嫁。”說完,雲殘月帶著一身的陰冷離去。
似乎滿園的人聽了個一知半解,唯獨雲聽音完全沒聽明白,莫名的看著雲殘月的道,“嘿,我又哪裡招他了?還是他的更年期提前了。”
只見西門監兵和雲聽軒神色緊張的來到她跟前,不安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呀?到底是什麼香囊呀?是不是你無意間拿了誰的香囊了?”
雲聽音茫然的眨著眼睛,一臉無辜的說道,“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再說,我沒事拿旁人的香囊作甚?”
雲聽軒忽然焦急的踱起步子來,“看來這香囊之事,非同小可了,你是不知道,今兒早朝時,宮裡就鬧翻了,也是為了找一香囊。”
“就一提神用的香囊,需這般大動干戈嗎?”雲聽音不解的說道。
“音兒,聽你之話,你知道是什麼香囊?”西門監兵驀然緊張的抓住她小手,問道。
“就一紅綢上繡以黑色曼陀羅花的香囊。”她淡然的說道。
“你怎知道的?”西門監兵與雲聽軒齊聲問道。
“就昨夜進宮,我不適那人多雜亂之處,便拿了爹爹的香囊提神,故而才知道的。”
聞言,二人才鬆了口氣,“還好,還好,還以為你拿了旁人的香囊。”
“可是,”西門監兵一想又覺得不對,“那他為何要說,音兒一到十五便要嫁,這又是何意呀?”
雲聽音一聳肩,“天知道。”
此時,雲聽雨從地上猛的坐起身來,撓撓頭,“貌似,你們說的那個香囊我知道在那。”
三人回頭,只見雲聽雨精緻的小臉上還有一鞋印,小手托腮,作沉思狀,“讓我想想哦,”突然又一拍大腿,“對了,想起來了,好似太子的腰間便繫有一個。”
東方孟章?雲聽音一愣,又不自覺的和西門監兵對看了一眼,“原來掉在荷池邊上了。”
“那讓他去問東方孟章要回便是了,不要再鬧得雞飛狗跳的了。”回頭便對一小廝說道,“你這就去跟我爹爹這般說。”
小廝得得瑟瑟的不敢回她話,像是在懼怕些什麼,抬眼看向院中的人似乎也有懼意。
“罷了,我去,那香囊終歸也是我弄丟的,責任在我。”雲聽音無奈道。
——我——是——分——割——線——
看著那鏤空雕花的木門,雲聽音幾番深呼吸,讓自己做好與他鬥智的準備。
話說回來,每次和他一塊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傷腦細胞,再跟他都幾年,保準腦細胞的活化率可比愛因斯坦了。
抬手輕敲門,內傳來一聲渾厚的答應,便推門而進。
一陣墨香撲鼻而來,抬眼只見滿室的書冊字畫,名副其實之書房。
一架古琴安於一旁,她不懂琴之好壞,卻也能看出其是被常常撫之,上一塵不染。
窗下一小方桌椅,棋局似是過半,棋譜在旁,看來原先是一人的在擺弄棋局。
再次掃看一室,雖簡樸,卻高雅別緻,書香之氣甚濃。
“來作甚?”
從她走進之刻,雲殘月便沒抬起頭來,依然專注在案上執筆飛書。
“來告訴你,香囊找到了。”雲聽音淡淡說道。
雲殘月一愣,手中的筆也停下了,但也只是一愣,“我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