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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隊伍肯定是明天一上場就被淘汰的吧。所有看到他們的人都這麼想。
不。不一定。
楊晚眯起眼睛來。她注意到那個被隊員圍起來的隊長,他是個亞裔,身高一米七左右,好像還比傑伊矮了一點點,長的白皙清秀,就像那種老師稱讚家長放心的乖寶寶。不過,他被楊晚劃分在“看不出來頭”的類別裡。他的異能是什麼來著?速度?不,按照夕暮和她展示的情況來看,若是人家想,想要多深藏不露就可以有多深藏不露,而且——
那個不知天高地厚誰都不放在眼裡的海豚女竟然會露出這樣心甘情願俯首稱臣的表情?那個傻呆呆的猥瑣鐵臂哥竟然會露出這樣鄭重的表情,好像完全信任眼前這個看起風一吹就倒的小少年?而其他的人,又怎會露出那樣自信執著的眼神來?
剛才楊晚沒有看到他們,好像就是剛才那會兒進來的,在外面的時候,這個男孩到底用了什麼手段,讓這些人看起來這麼融洽和團結?
這個人若不是有真本事讓他們信服,就是有十分厲害的演講和領導能力。
最可怕的是,三者皆具。
他就只吩咐了幾句,然後散了隊伍,讓這些人回去睡覺,自己也走進了電梯。在走進電梯的最後一秒,他好像察覺到一直放在他身上的楊晚的眼神,倏的轉過頭來。
楊晚在他和她眼睛對上的0。5秒後把頭轉開了。心裡砰砰直跳,完全是一副偷窺別人被逮到的心虛反應。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注意到她。
就這一轉頭,便看到了那個黑髮女子已經歡天喜地地和紅髮女子擁抱在一起了,呵,看來她已經成功跳槽了。
“困了嗎?我們去睡覺吧,明天還要早起呢。”傑伊伸了個長長的懶腰,打起哈欠來。楊晚也覺得雙眼有點酸澀了,便點頭答應了,他們這個“悠閒小隊”也就這麼散了。
當然,也有其他的人注意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楊晚在不斷上升的電梯裡,突然覺得有點窒息。夕暮不在身邊……那個人,也不在身邊……她有種四面楚歌的感覺。
不過,這不就是她想要的嗎?成長為一個能夠獨當一面的人,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奪得自己想要爭取的……
在這裡,草木皆兵不是錯。因為,草木皆是危險。
第二天。
一大早,在一樓大廳裡用餐的楊晚,迅速端起直接身前的盤子跳到一邊,剛好閃過那杯潑來的牛奶。
牛奶的主人不是故意的,因為她不是始作俑者,她也是受害者。她面前的早餐已經完全被毀了,她憤怒地從齒縫間罵出一聲“bitch”,就想撲上去加入大廳中心那兩個人的戰團,卻被身邊的人拉住了。
那兩個斗的眼睛都紅了的,竟然是昨晚那個非裔女子和紅髮女子,異能者打起架是什麼樣子?——眼前的一切就可以告訴你——就是她們自身可能受不了什麼傷害,卻對身邊的事物破壞極大。
終於,那些在戰火邊緣團團轉的她們的隊員把她們兩個給拉開了,那個非裔女子還在那裡指著紅髮女子大聲地咒罵道:“就是你這個bitch!都是你!要不然我們怎麼會著了別人的道?!”
“現在我們在這裡打有用嗎?現在最重要的是改變戰略!”那個紅髮女子哭的很委屈,卻又忍不住回道,“我怎麼知道她加入我們竟然是他們那隊的計劃嗎!”
非裔女子恨不得一錘子把這個天真女人的腦殼給敲碎了:“你用用你那生鏽的、愚蠢的腦子想一想!在這裡的每個人都是你的敵人!即使我們現在是你的隊友,到後面也會是你的敵人!收起你那種惹人厭的同情心吧!你真的讓我很噁心!”
紅髮女子哭的更大聲了,不像是被非裔女子兇狠的表情嚇到了,而是被突然湧上心頭的危機感給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