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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紀澄紅了臉頰,絞著帕子,看著蘇魚,眼睛忽閃忽閃,怯怯地問了句,&ldo;琬毓姐姐,可以嗎?&rdo;
蘇魚這半天才反應上來,這小姑娘看起來,柔柔弱弱,嬌憨可人,被摸一下不會怎麼樣,只不忍心壞了這姑娘的……一片赤誠之心。
微微點了點。
下一刻,蕭紀澄便丟掉帕子,兩隻白嫩的小爪子,爬到了蘇魚的吹破可彈的臉頰,輕輕捏在了手中,一下一下,跟捏軟糖似的。
蕭紀澄摸得格外舒暢,今日這考試本就不想考,還不容易,阿孃好說歹說,讓她來瞧瞧太子哥哥放在心尖上的姑娘,她本不願來的,她不喜歡作詩,不喜歡寫字,寫字好累。
可這會兒只覺得阿孃好睿智,她見到小仙女了。
她現在好像知道為何那些女人都說太子哥哥被勾引了,小仙女真的好好捏,她改日見了太子哥哥一定要告訴他!
蕭紀澄的母親孟菱,是開國將軍,孟氏嫡孫女,及笄後嫁給北靜郡王的蕭鼎,曾經與褚芷蘊是閨中密友,兩家更是世交,自懿嘉皇后歿,對昔日好友留下這一點血脈自是心疼,三天兩頭,進宮陪伴。
對太子婚事,只怕是這安定城中最上心的,將整個安定城的姑娘,無一不要一一相看。
郡王妃孟菱,蘇魚知曉。
曾有一次溜回府中,見蘇琬青跟蘇琬娉在為一件鳳頭釵撕逼,就是為參加這郡王妃舉辦的詩會。
卻沒想到這個小姑娘不嬌柔做作,倒有幾分可愛,蘇魚被她捏的,臉頰微微發疼,忽的腦海就閃過那張清雋的臉,那個人微涼的手指,也這般捏過她的臉頰。
低沉醇厚的嗓音道,&ldo;孤出城幾日,乖一些。&rdo;
那雙修長骨指分明的手掌,在她臉頰上的觸感,仿若還在。
蘇魚驀然就徹底紅了臉頰。
&ldo;琬毓姐姐,你的臉怎麼紅了?我是不是捏痛你了?&rdo;
&ldo;我……我錯了……你……你別生氣……&rdo;
蘇魚如被雷劈。
又一道清冽的嗓音,炸裂在她的耳廓內,&ldo;孤錯了。&rdo;
&ldo;毓兒,孤錯了。&rdo;
這蕭紀澄是那廝派來折磨她的麼!
她明明明明已經花了三日,來催眠自己忘記那一日,他所有的反常,還有那個讓她快窒息的吻。
可……可……面前這圓滾滾嬌憨的小人,竟然讓她這三日所有的努力,就這般付諸東流。
腦海中,不斷開始一遍又一遍回放著,&ldo;孤要你。&rdo;
&ldo;孤要你。&rdo;
金色的陽光穿過樹的枝丫,照在青石磚上。遠處青磚牆角,開著燦爛的向陽花,嬌弱璀璨火焰。
文考,已經開始。
蕭紀澄被女夫子呵斥,坐在前面不安分的扭來扭曲,狼毫筆在指尖握起又放下,蘇魚本已平靜的一湖心水,被這個小姑娘,霎時攪動地風雲突變。
每人面前只一卷題。作文一篇,今日之題,為睹物。
蘇魚望著窗牖之外,園中那一一顆西府海棠,其勢若傘,翠綠蔥蘢,花期已過,記得以前的蘇府院中便有一顆西府海棠,每年花期,泥土裡會裹著淡淡的清香,枝頭花紅明艷。
蘇魚就這般坐在殿中托腮坐著發呆。
可腦海中,卻都是那一人,揮之不去。
想起那個吻,便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