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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何時有冤屈?&rdo;趙淵笑道,看她的眸眼深處醞著萬千光芒。
看得她半天才定過神來,瞪他一眼,咬咬牙,&ldo;蘇魚行刺殿下。&rdo;
許是因為兩人離得近,她的話,倒像是幾分責怪,幾分撒嬌。
蘇魚皺了皺眉,清了清嗓音,正欲再正言一遍。
玄色錦袍的男子微微前傾,在她的耳畔慢條斯理道。
&ldo;蘇、琬、毓,誰人冤了你?&rdo;
清冽的嗓音中,夾著幾分淡淡的醉,像甘醇的陳酒,要讓人沉溺其中。
他叫她……蘇琬毓。
這是第一次自他口中聽到這個名字。
蘇魚頓在原地,清淺的熱氣,輕輕掠過她的耳垂。
&ldo;殿……殿……殿下,我說的是蘇魚!&rdo;蘇魚直挺了腰,儘量讓自己顯得自然點,可打結的口舌還是出賣了她此刻的緊張。
不,不是緊張。
是兵荒馬亂!
如臨大敵!
&ldo;蘇、魚……如何了?&rdo;
暖日當喧,自戶牖處輕瀉,羅漢床前,是打碎了的點點金黃。
光潔的床柱,閃著點點光澤,映在蘇魚眼眸。
&ldo;刺……刺殺殿下。&rdo;
&ldo;你何時刺殺於孤?&rdo;
有柔軟的什麼……輕輕擦過她的耳垂。
那是……微涼的唇瓣!
她就是再傻,也知道這人這會子在幹什麼了,他……他竟然親了下她的耳垂!
一陣酥麻自那一處柔軟輕輕散開,如觸電般蔓延至她全身。
這就是個變態!禽獸!
&ldo;殿下!請自重!&rdo;蘇魚一把撐在了趙淵的胸口處,把人往外推離,咬牙切齒道。
&ldo;孤本來就重,倒是琬毓輕的很。&rdo;趙淵縱容道,身子卻並未被推動,只是放開了她。
蘇魚這才知道,這人哪裡是什麼正人君子,往日裡就對她動手動腳也沒今日這般過分!
不想再跟他廢多餘一句話,她要攤牌,&ldo;還望殿下謹遵承諾,為我洗去冤屈,錢大哥因我只由,被馬珪毆打,如今臥床不起,乃我之過,錢大哥對我行刺殿下之事,心頭頗為掛念,便是傷重,心心念唸的也是我,我需要正名,去告訴錢大哥,我安然無恙,我沒有辜負他的信任……&rdo;
不待蘇魚講完,便被面前之人,扣住了後腦勺,吻上了她的唇。
不,那不是吻,是啃還差不多!
蘇魚氣急,要掙脫,拳頭砸在了他的胸膛之上,卻像是撓癢癢,被他另一隻手給鉗制住,按在了胸前,迫使她迎合他的吻。
而事實上,趙淵快氣死了!
他今日瞧見了趙景升看她的目光,那是看獵物的!
可這小騙子絲毫不自知,還自以為是!
孤真實恨不得劈了趙景升!
剛弄走一個,又來這個錢文殊,這都掛在嘴邊幾日了,不是錢大哥文采斐然,就是錢大哥為人仗義!
孤不仗義?對她不好?
可沒見過她誇過他!
她的唇,很軟,跟想像中一般軟糯,就連唇齒間,都是醉人的。
這是他想了,那麼多年的人,放在心頭,不可觸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