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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談,也成了浩瀚王府的禁忌,如今,事隔三年,隨著浩瀚王的權利越來越大,已經沒有人再敢提及此事了。
一看晴天的臉色不對西洛就明白自己猜對了,果然有這趟事,只是腦子裡的記憶有些模糊,不確定罷了。
“本王妃想知道,說一說吧。”西洛直接問開了。
晴天聞言心裡疑惑,按理說這事是她們西家的事情,她自沒有不知道的道理。
不過,轉而一想王妃當時也不過是十三歲的年紀,常年在深閨之中,也許不太清楚也說不定?而她是浩瀚王府裡的奴婢,小道訊息是最多的。
心裡這般想了也就不再隱瞞,因為她現在忠於的主子是洛王妃,既然王妃想知道的事情她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現在這屋裡又沒有旁人,晴天便開口據實的道:“啟稟王妃,這都是三年前的事情了。”
三年前浩瀚王才十七歲,將軍府的西秀小姐也是二八年華了,西秀小姐是浩瀚王朝公認的第一美人,才華橫溢,浩瀚王也是整個王朝公認的第一美男,文韜武略無不精通,二個人也是絕配了,當時西秀的父親是手握重兵的大將軍,在朝中也是一個很有份量的人物,皇上就有心把這位西秀小姐指給浩瀚王爺,其實說白了也是為了讓浩瀚王牽扯著西家的勢力,可沒想到,在成親當天,西秀的花轎在京城之中就被人劫了去。
當時的情況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無人知曉,但外面總是傳得很兇,有人說西秀小姐早就有了相好了,不然也不會冒著被砍頭的危險舍下浩瀚王這樣一個美男,總之西秀小姐最終是沒有回來的,而浩瀚王卻一身疲憊的回來了,回來後浩瀚王就脫了自己的一身大紅喜袍,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一整天,第二天又沒事人似的該幹嘛該嘛去了,可也就在那一天,皇上龍顏大怒,斬他一個欺君抗旨之罪,幸好浩瀚王朝的律法裡並沒有誅連九族這一條,也只是將西將軍的兵權收了回來,交與了浩瀚王的手中。
晴天把自己知道的情況說了一遍,西洛微微點頭,這西秀小姐,按輩份來說,應該是她的堂姐吧?
她們西家女子與這浩瀚王倒真是剪不斷理還亂,只是,西秀小姐真的會不顧一切與自己的相好私奔嗎?
西洛輕輕搖頭,也許,另有玄機。
西秀小姐的父親當初是大將軍,手握重兵,也許,那是帝王之術也說不定,可誰又知道呢,君心難測。
心裡這麼想嘴巴上卻是道:“這麼說來王爺還是一個苦情人了。”
事隔三年,西洛的父親丞相大人在朝中也穩固下來,皇上見浩瀚王這幾年依然是孑然一身,便把西家的嫡出千金賜與他。
晴天丫頭低眉笑笑,見該說的都說完了,並沒有忘記王爺在西月苑一事,不由道:“王妃,您現在剛小產過身體一定不適,要不奴婢去給王爺傳個話。”言下之意就是要讓她裝病了。
西洛聞言低聲笑了,這丫頭倒是巴著想把王爺請過來,只是,她微微挑眉,說了句:“強扭的瓜不甜。”就算要請,也得讓他心甘情願的來。
晴天聞言微微一怔,隨之瞭然,看來王妃不是不爭,而是必爭,只是時機不成熟罷了。
其實,如果不是為西洛爭口氣,她才不屑於請搭理她呢。
她剛剛小產過,做為西洛的男人,哪怕他只睡過她一回,他如果有心就應該來主動瞧一瞧她的,而不是跑到西美那裡風流快活,可見這男人,是多麼的冷血無情。
再想到西秀小姐那事,雖然印象不深,可眼前還是晃動一個妙人兒的臉,那可是她的堂姐姐,溫柔大方,養尊處優的一個人,在這個年代逃婚若是抓到非要活活打死,何況是逃皇家的婚,一個養在深閨裡的小姐逃婚後嫁給誰?一切不過是個局罷了,皇上為的就是收回兵權罷,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