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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別開玩笑啦，&rdo;初禮說，&ldo;為了梁總的死亡通知書的正確開啟方式，我都快愁死了。&rdo;

&ldo;你別愁，我給你說個笑話提提神啊？&rdo;

&ldo;你港。&rdo;初禮打了個呵欠。

於是餘姚興致勃勃地開始港：&ldo;中午我有個朋友，呃呃呃就叫她黃總吧，黃總來問我，認不認識一個叫&l;初禮&r;的元月社前任編輯，我說認識，以前是我的下屬，你猜黃總說什麼啦，她說早上八點她還在送女兒去幼兒園的路上，梁衝浪就親自給她打了個電話，先是一通道歉後，又跟她說，最近《太平洋最後的鯨》出那麼多事都是這個名叫初禮的人做的，是你離職時候和他們鬧了不愉快，想要搞他們‐‐&rdo;

初禮拿著電話，腦子有些沒反應過來，下意識想的是：梁衝浪又打電話給人道歉啦？他怎麼天天打電話給人道歉？說他突然皈依我佛轉性也不對啊，不然阿鬼和索恆兩個衰鬼怎麼沒接到過他的道歉電話啦被活生生趕下簽收臺那麼慘的……

初禮眨眨眼，半天才覺得自己重點沒抓對，想了想沒說話‐‐

這時候手機被人從身後一把拿走。

男人低沉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ldo;哪個黃總？&rdo;

餘姚：&ldo;海外作家版權代理公司的老總。&rdo;

這邊初禮還在打呵欠，聽了餘姚的話，打了一半的呵欠都停下了，愣了下，抬起頭與晝川對視了一眼‐‐

然後不約而同地在對方的眼中看見了同樣的資訊。

‐‐都說打蛇打七寸，如今，元月社終於將自己的&ldo;七寸處&rdo;暴露了出來，原來他們怕的確實不是赫爾曼，而是赫爾曼背後整個海外作家版權代理公司。

……

於是當元月社眾人一腳踏上馬爾地夫的沙灘，還沒來得及開始享受他們的假期，手機叮叮咚咚地響了起來，青蛙們終於發現，腳底下的鍋底好像變得有點熱，泡在身上的水似乎不再是一個令青蛙歡快的溫度。

‐‐所有的攻擊突然全部指向了海外作家版權代理公司。

讀者的投訴信，質問評論，塞滿了此次為赫爾曼代理洽談合同的版權公司，質疑他們做事不到位，只收錢不辦事，坑了赫爾曼先生，業務能力有問題；

赫爾曼先生更是加大了對版權代理公司的壓力，聽說在他的視訊會議裡，他憤怒地摔斷了自己的鋼筆，並擱下狠話，今後也許再也不會與此家版權代理公司合作……迄今為止，他們已經在各國分公司友好合作了接近五部作品，赫爾曼對於他們來說，無疑相當於他們的衣食父母‐‐

如此背腹受擊。

元月社就成了該版權代理公司的唯一出氣筒。

來自該家公司的威脅，請求，要求，各種軟化硬話紛紛飛向了元月社‐‐

基本上赫爾曼怎麼威脅這家版權代理&ldo;以後還想不想合作的&rdo;，那些威脅的話改幾個字，就被這家版權代理原封不動地還給了元月社！

站在異國他鄉，梁衝浪終於被戳到了痛腳。

於是下了飛機大概是晚上十點。

他幹的第一件事不是穿上泳褲帶上他的火烈鳥泳圈去海里聊騷，而是抓著幾個高層在酒店房間開了個緊急會議‐‐

國內晚上十點半。

萬家燈火之時，元月社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