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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最後還是你來照看我，清沐，辛苦了。&rdo;

站在旁邊的人摘下面具，燈光下，那杜鵑花盛開。彎腰將祭祀壇上的人抱起來，白髮散落，像極了當初越若羽把人抱到他跟前，與他說，看好這個人，別讓他死了，那時他青絲如墨。

這一次，他也不知如何讓他不死。

抱著人，清沐悠悠開口&ldo;同樣的光景，卻已快過五載。&rdo;

抬眼，風暝月心裡默默數了數，確實他來這似乎很久了。

&ldo;記零楓有什麼好?&rdo;清沐不解道。

&ldo;記零楓有什麼好?&rdo;為何問他記零楓有什麼好?

&ldo;敵國將軍，風月樓練功走火入魔的樓主?敵國皇子?亦或是身懷邪神之力?&rdo;

一連串頭銜讓風暝月死死盯著清沐，這個人都知道，應該說越若羽都知道，難怪，讓他與記零楓同行，他們或許是看出記零楓對他有意。卻不曾料到，他也對他有情。邪神之力啊，當初他懷疑過，沒想到是真的，難怪那傢伙打不死的小強，也許叫煞神吧。

&ldo;他強迫你了，對麼?&rdo;

……他不知道清沐還有這等天馬行空，敵國將軍強迫大祭祀，扔下整個國家隻身去救敵國祭祀?

&ldo;若是那樣，我們就呆在這裡，他進不來的，只要你不放他進來，他便一輩子都碰不到你。這個祭壇，是天下間最強的結界。&rdo;

風暝月覺得他聽到了不得了的事，清沐如此坦誠說出來，恐怕，是要將他困在這?不……不能。

&ldo;平日你話很多，為何忽然不言語?&rdo;

他能說什麼，他和清沐鬧會不會能出去，不可能，越若羽不會同意。打出去?他現在的身子可打不出去，更何況，這裡是祈月祭壇，他無法動手。誰在自己家鬧事……

祭壇是祈月最大的禁地，就算身為祭祀他來的次數也是少之又少。他數了數日子，離蛟龍古墨來的時間還有很長，不知道記零楓怎麼樣了，不過那人不會有事。

身體裡的靈氣一直沒有恢復，走出祭壇，他看到清沐在不遠處&ldo;我可以回屋?&rdo;已經好幾天了，他不想呆在這。

&ldo;嗯&rdo;

得到允許，風暝月抬腳往自己的院子走，祭祀殿一向人少，他就這樣慢悠悠的走回去，清沐跟在身後。

進門的時候看到鏡，那孩子似乎要哭了，卻咬著唇不說話，固執的跟著他，直到他一如往常的躺在椅子上看著有些灰沉沉的天空發呆。鏡才搬著小桌子到他身邊，將葡萄去了皮，放在盤子裡。

他就這樣看著天空直到月亮出來，他抬起頭，看著旁邊的清沐&ldo;天下還有我看不透的命理，參悟的過程總是有些意外收穫。&rdo;他以前不愛看天文，後來玉雲讓他去研究，看著天邊的星星。從躺椅上起來，有些低血壓，他小心的扶著。

&ldo;七星動，也不知道為何。&rdo;嘆了口氣，忽然覺得肚子有些餓，便朝廚房走去。

&ldo;大人，您屋子在這邊。&rdo;

聽到身後的聲音，風暝月忽然笑了&ldo;鏡，我受傷的不是頭，我還不認得自己的屋子?我只是餓了，我去煮碗麵去。&rdo;他是餓了，許久沒吃東西了。

&ldo;鏡給您做。&rdo;

風暝月停下腳步，看著眼前已經長開了的少年&ldo;怎?鏡不信任我會煮麵麼?今兒個我給你們煮，銘兒，進來吧，你都站了一個時辰了。&rdo;早就知道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