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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森無奈的笑：&ldo;&l;因為哥譚需要蝙蝠俠&r;。&rdo;

&ldo;對，哥譚需要，可是我呢?&rdo;艾斯若的聲音抬高了些，她的質問在安靜的屋子裡迴蕩，&ldo;我不需要，一個女孩只需要她的父親，而不是黑暗騎士。&rdo;

&ldo;那你就更沒有必要‐‐&rdo;

&ldo;哦……好吧，&rdo;艾斯若聳肩，又深吸了一口氣道，&ldo;你不用擔心我願不願意，我每次做決定都會思考很久，這一次也是。從在明尼蘇達山裡的實驗室開始我就在想這件事，甚至在過往很多年我都一直處於糾結之中，所以這一個決定，可能是我這輩子做得最慎重的決定之一了。&rdo;

&ldo;而且，&rdo;她嘆道，&ldo;我更不願意看見你們任何一個人流血受傷，這是讓我下定決心的最好理由。&rdo;

她話音落下，兩個人之間就陷入了死一般靜寂，傑森曲起的指骨還停留在窗玻璃上，可是他的動作確就此停頓了下來，甚至連呼吸都有些凝滯。

艾斯若歪頭去看他臉上的表情，傑森卻忽然抬手戳了戳她的臉頰：&ldo;如果你不需要蝙蝠俠，那是不是也不需要紅頭罩?&rdo;

&ldo;我沒這麼說過，&rdo;艾斯若立即否認，&ldo;而且你答應要保護我的。&rdo;

&ldo;我難道沒有付諸於實際行動嗎?&rdo;

艾斯若&ldo;哦&rdo;了一聲。

她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看著牆上的鐘表道：&ldo;我先回臥室了，你不準再去防空洞了。&rdo;

傑森朝她比了個&ldo;ok&rdo;的手勢，算是答應了她的話。

艾斯若走到門口，他忽然又叫了她一聲：&ldo;艾斯若。&rdo;

&ldo;怎麼了?&rdo;

傑森抱著手臂，道：&ldo;我覺得我們應該有一個告別儀式之類的……&rdo;

艾斯若：&ldo;???&rdo;

&ldo;比如，&rdo;他兩步跨到她面前，&ldo;我想抱你一下，批准嗎?&rdo;

說完也不等對方答應如何，就環住了她的肩膀把她往自己跟前輕輕一帶。

艾斯若懵了半響，只好也伸手摟住了他。

傑森把下巴擱在了她腦袋頂，語氣感嘆：&ldo;餅乾啊，你是奶油味的吧?&rdo;

作者有話要說： 筆芯。

☆、

大概是因為最近睡覺太多, 艾斯若回到臥室之後總也睡不著, 翻來覆去最後乾脆從床上爬起來打遊戲, 一直玩到凌晨也沒有什麼睏意，可是遊戲列表裡頭像基本都灰了, 快銀不知道最近在幹什麼, 上遊戲的次數竟然也變少了。

她無聊之極, 把斯特蘭奇博士給她的書隨便抽了一本出來看，果不其然, 梵語的催眠效果好到令人不敢相信, 才看了兩頁, 她就昏昏欲睡了。

隨手把書本扔在了床頭, 她剛要倒頭就睡，忽然一陣電話鈴聲將她再次驚醒, 剛醞釀好的睡意一下子就沒了。

艾斯若很氣的抄起手機, 決定不管對方是誰，接上電話先罵一頓再說, 結果電話接通了，對方卻沒有絲毫回應傳過來。

艾斯若不耐煩的道：&ldo;誰啊?&rdo;

&ldo;是我，&rdo;是個少年人的聲音，有些沙啞, 說話時彷彿帶著有某種奇異的電流從她聲音裡流淌而過, &ldo;北極星。&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