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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豈不是很難對付?&rdo;

&ldo;你見過的那個匕首‐‐大種姓之刃，可以殺死他們。我曾經用大種姓之刃殺死了世間最後一個&l;無名&r;……&rdo;

&ldo;等等，我記得你說過，大種姓之刃在那時候就已經斷裂了?&rdo;

&ldo;對……可是顯然，世間不止一把大種姓之刃，而是一副。&rdo;

&ldo;再等等，&rdo;艾斯若皺眉道，&ldo;按照你之前的說法，不管是大種姓，還是&l;無名&r;都應該已經從這個世界上覆滅了，可是被我打死的那個刺客是怎麼回事?&rdo;

傑森嘆了一聲。

&ldo;大種姓的修行者都是被&l;無名&r;殺死的。&rdo;

艾斯若道：&ldo;所以你殺了所有的&l;無名&r;?&rdo;

&ldo;我沒想到當時還有一條漏網之魚。&rdo;

&ldo;就是那個刺客‐‐所以……我們可能沒有真正殺死他?&rdo;

&ldo;嗯，&rdo;傑森輕微點頭，&ldo;他叫摩根&iddot;杜卡德。&rdo;

艾斯若疑惑道：&ldo;我不想知道他的名字‐‐&rdo;

&ldo;你可以用這個名字去詢問布魯斯，&rdo;傑森道，&ldo;他會告訴你……杜卡德為什麼大費力氣的偷來皮姆粒子加速器的模型復原了加速器，要炸毀這個哥譚市的原因。&rdo;

沉默一瞬，艾斯若感嘆：&ldo;果然還是和蝙蝠俠有關啊……&rdo;

傑森沒有說話。

窗外的天光又亮了些，淡金色的光帶逐漸覆滿了窗臺。

艾斯若站起身來：&ldo;那我走了，你休息吧。&rdo;

她走到門口，身後才傳來傑森的聲音：&ldo;睡覺的時候不要側身，容易壓迫血管，傷口可能會崩裂。&rdo;

&ldo;哦，記住了。&rdo;

……

艾斯若關上門，準備回自己的臥室，卻不知道怎麼的，走著走著就到了書房，等到她意識到的時候，她已經按下了開啟通往蝙蝠洞暗門的開關。

於是她便順勢下去了。

布魯斯果然沒有休息，他還聚精會神的盯著電腦螢幕，不知道在調查些什麼。

艾斯若一直走到他身邊，他也沒有回過頭來。

她忍不住吐槽道：&ldo;你幹什麼呢這麼認真，來我過來了都不知道。&rdo;

&ldo;我聽見你過來了。&rdo;

&ldo;那你一點反應都沒有?&rdo;艾斯若故意偏頭到他面前，手掌在他眼前晃來晃去。

布魯斯呵斥：&ldo;別胡鬧。&rdo;

艾斯若收了手，一轉身坐在了主控臺邊緣，半響才略有突兀的道：&ldo;我想問問你關於摩根&iddot;杜卡德這個人。&rdo;

布魯斯終於停下了手裡的動作，他沉靜無波的目光看向了艾斯若，低聲道：&ldo;你從哪裡知道這個名字‐‐傑森?&rdo;

艾斯若胡亂點頭：&ldo;你要是不想說也沒事，我就是想弄清楚今晚這件事的來龍去脈而已。&rdo;

&ldo;不是什麼錯誤想法。&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