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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才得到這個位置的,真的不是那樣的。”
“我高中畢業沒有考大學,因為我們家非常窮,考上了也讀不起,那時還沒有聽到有什麼貸款。我八月到了廣東就進了這個廠,我心裡非常明白,工作也是一個學習過程,我學習還有別人給發工資,這多好啊。我做什麼都很認真,有許多工友都說我傻。可我心裡明白,我不能和他們一樣,我要好好學習,珍惜每一刻。我們是大山裡人,沒有什麼可以挑揀的資本,只有幹好工作。就這樣,我一點點地掌握了工廠的全部生產流程,熟悉了採購和銷售的每一個環節。也就是這樣我從車間做到管理做到助理。當我是總經理助理時,我才發現我們老闆人非常好。他不抽菸不喝酒,不去什麼夜總會,他會客戶時除了他的辦公室外,就是茶館。晚上他要工作到很晚,事事都要操心,都要親力親為。我慢慢地覺得做老闆也不容易,他平時吃飯也很不注意,我也就開始有些心疼他,在生活上注意照顧他。他對我也很好,事事放心讓我去做。”
“我做助理時,他兩年多沒有回臺灣。我認識他雖然有四年多,但我在車間時沒有和他這麼近距離相處過,對他了解也不多。當對他的同情變成關心,又由關心變成心疼時,我就不知道怎麼地喜歡上他了(笑)。後來,我有了我們的小孩。他對我說他臺灣有妻子,一直生病,不能生育。他請求我,如果我願意為他生下這個孩子,他願意把企業都給我。我沒有那麼大野心,我和他好是因為我愛他,並不是愛他的錢。我答應了他,後來他就給我在那邊買了一套房子,還要我把我父母都接過去,我沒有同意。今年我弟弟沒有考上大學也到這家公司了。”
“你看我的孩子都四歲了,但我怕把孩子留在那邊對他有影響,就讓孩子回到老家了。他也是一兩年回臺灣一次,回去幾天就回來了。我一直覺得我不是什麼二奶什麼的,我們就是相愛的夫妻。他對我一直很好,我現在自己開了個外貿公司,做服裝貿易。他每天都是開車來接我下班,我們在一起都快六年了。他從不像人們說的那樣臺灣男人花心。他從不去那些娛樂的地方,他們臺灣老鄉叫他去,他每次都是笑笑就謝絕了。有時間他還給我燒菜做飯,也幫我洗衣服。”
“你說,我算不算‘二奶’啊?我有時也很矛盾,可我們真的很相愛的。他來廣東都10多年了,他妻子從來沒有來過大陸。我們村裡人知道我找了一個臺灣人,因為他來過我們老家,但都不知道他結過婚,臺灣還有一個妻子。村裡人都很羨慕我,可我卻不願回來這裡。我怕村裡人知道些什麼,對我說閒話。”
“我真不願聽人們那麼說,我又不是被別人包養,更不是給當官的當情人。我們倆是相愛的,只是現在沒有辦法領結婚證。你說像我這樣該怎麼辦呢?”
我被問住了,不知道怎麼辦。我應該勸她離開這個男人?勸她給那個男人做思想工作讓他和臺灣妻子離婚然後和她結婚?我不知道怎麼說了,只對她說了句,“總之是難辦的事情, 最好是你們好好談談。這樣也合法啊。”
我抬頭看著幽藍的夜空,依然找不出個答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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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行政官員挑不起新農村建設的擔子
這是一個很不輕鬆的話題,即為什麼說地方行政官員挑不起新農村建設的擔子呢?在這裡不是否定他們的才能,而是講他們的主要職責與“三農”發展的關係,這個關係是間接與直接的問題,同時綜合其他諸多因素在內,才得出這一結論。如果沒有幫扶“萬村行”,我也得不出這一結論。
在“萬村行”的過程中,這個結論逐步地凝結於我的腦海。說實話,長時間我不敢去碰觸它,因為它涵蓋面太廣,波及面太大。後來,我看到一篇新聞報道後再也無法迴避與沉默了。這篇報道就是“中央對縣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