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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九川笑，&ldo;你還信這些。&rdo;

一個連命都不在乎的人。

容淵看著她點頭，&ldo;當然信。&rdo;

被他看得不自在，白九川伸手要給他抱起來，容淵溫順任她抱，書掉落在床頭，被她推到廚房。

鍋沒關，裡頭咕嘟著看不清模樣的東西，五顏六色。

白九川咳一聲，將火關了，裡頭東西倒掉，又將水池開啟，給容淵洗手。

擠了洗手液，揉搓起泡沫，兩隻滑不溜的手糾纏在一起，白九川按部就班給他洗著手指手心，倏地，她的手心被撓了撓。

&ldo;莫鬧。&rdo;

容淵便將手攤開，只笑吟吟看她了。

洗淨手，將人推到案板前，白九川指著一團白花花的面和旁邊的小半盆餡料再嘆氣，&ldo;你病著，奈何我沒用。諾，就剩這些了。包吧。&rdo;

容淵知道她手笨，笑一笑，上手揉了幾下麵團，開始迅速有模有樣做起工。白九川在一旁認真看著。揪劑子，擀餅，放陷，包裹，三下兩下，一氣呵成。

餃子胖乎乎，圓滾滾，被一個個下到沸騰水裡。

洗完手，白九川摩挲著人家的巧手感嘆&ldo;這雙手要是我的，你便更有口福了。&rdo;頓了頓，她看向容淵，&ldo;跟著我委屈你了。&rdo;

一日三餐兩餐速凍外賣，有一餐味道還不怎麼好。

&ldo;我是你的就夠了。你要是願意，我今後&rdo;

&ldo;不行。&rdo;

之前不是沒試過讓他做飯，且不論味道還不如她，在他被自己燙過一次後，她就再也不允許他獨自進廚房了。

&ldo;我可以的。&rdo;

她輕輕親了他下，&ldo;將你養得白白胖胖，然後一口吃下去。&rdo;

說著，她在他白嫩臉蛋上咬了口，落下清晰牙印。

容淵不明所以望著她，她的手曖昧地在他的領口打轉，&ldo;過了今兒，我就成年了。&rdo;

身體僵硬，容淵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

白九川看得可愛，望了眼鍋，點水，給他推出去，推到桌邊，&ldo;等著。吃完餃子就吃你。&rdo;走兩步又故意嘟囔，&ldo;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起得來。&rdo;

突然間就要得償所願的容淵好像走著走著就被巨大的餡餅砸了，頗有些不知所措。

他的目光在桌上的紅酒小菜與別出心裁的心形蠟燭上逡巡。臉越來越紅。這別是早就準備好的吧。所以才那麼容易不回白家。可他還沒有準備。他怕傷了她，也怕技術不好被嫌棄。

七上八下想了會，他探頭看眼廚房的方向，掏出兜裡手機。

十九年。

少年第一次探索少兒不宜的東西。紅著臉，抖著手。

螢幕上刷地出現一排，點進去一個，放盪叫聲就響起來。

為防錯過白九川的任何一條訊息，少年的手機開得一直是最大聲。

端著餃子出來的白九川一愣。

面面相覷，容淵手忙腳亂要關手機。

頁面震動著，上頭兩個人影維持著同一個動作，甚至連聲音也是迴圈播放，用嗡嗡的聲音抗議，容淵的臉越來越紅。

白九川給餃子都放到桌上，走過來，他還是沒有關好。將手機拿過來，長按電源鍵，關機了。再重啟，一切正常。

給手機還回去，撈把椅子坐到他身邊，白九川安慰道：&ldo;那是病毒網站，這會就好了。&rdo;

容淵垂著眼，手捏緊了手機，&ldo;哦。&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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