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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酈……”
聲音,是從水裡發出來的!
臻黎站在邊上,望向水面,那裡面的倒影,是他又不是他。
“你才是宗政酈!”臻黎發現了影像的不同,倒影的人,有著帝王的睿智和高貴的氣質,眉眼間的冷、霸是他所無法比擬的。
水中的人嘴角漾開笑容,從容優雅,他語氣肯定地說:“你就是我,我也就是你。”
突然,水中的影像換了一幅表情,還有笑意,卻是指責,“你太軟弱了,如果做不慣,那就換我出來,而且,你不應該跟我的兒子牽扯不清。”
他都知道!
“我當然知道了,我希望你能給夏國的那人送一封信。”
臻黎還沒從震驚中恢復過來,就被宗政酈的哀慼表情轉移了思考,宗政酈說的人,應該是燕夜樺了。
“我心神不寧,他過得很不好,我不想他……死。”
幾句簡單的話,道出了宗政酈的思念和情感,臻黎能明白這種感覺,就在他想再問些情況的時候,眼前的情景變黑了,消失了……
“皇兄,醒醒……”
臻黎睜開眼睛,放大在眼前的是宗政覃的臉,臻黎很不滿,竟然在這個時候叫醒他。
宗政覃先是有些尷尬,臻黎突然睜開眼睛時,他離臻黎很近,而接下來,臻黎又有些埋怨他打擾了清夢。可是,這不是臻黎交代他的,如果來了在睡覺,直接叫醒就好,這幾天不都這樣過來的。
“我作了個怪夢,所以……八皇弟別見怪了。”臻黎清醒之後,道了歉,現在宗政覃是他的老師呢,可別到時不教他東西了,除了武功還得靠弘虛子,其他的一切,宗政覃相幫甚多,就連聯絡宮外的一切,都是透過這位王爺。
最近,臻黎也感到自己的氣場有點不同,宗政覃也說過,有時,臻黎在釋出施令時,很像從前的宗政酈,剛剛,他的一個眼神,讓宗政覃嚇了一跳,那情景讓臻黎想起了夢中的話。
“我就是你,你也就是我。”可這有可能嗎?
臻黎的動搖並不是沒有根據,他總會莫名地開始熟悉一切事務,記起一些錯宗複雜的片斷,特別是做夢的時候,那些一場場驚心動魄的場面,讓他每一次都是滿頭大汗,半夜驚醒。
他能掌握回一部分朝政,跟自己的變化有關,臻黎從來不是心狠手辣之人,但有一次他竟然說賜死一個貪汙的官員,那時,他沒有任何疑慮也覺得應當。
另外,臻黎也有些隱隱擔心,他無法不每天不擔心朝政,只有接觸那些政事,他才會興奮。這與從前的他,很不一樣。以前,如果能讓他悠閒地彈奏樂曲,他才會安神,但現在卻只能是聽一些枯燥的彙報才能有相同的效果。
“皇兄,是怎麼樣的夢?”
臻黎搖搖頭,夢,也許只是由心生的一種假想,也許是他適應做皇帝,才讓自己代入了那個角色。
宗政覃以為臻黎不想說,也不問了。他將密信交給臻黎,等著臻黎答覆。
不過,看完信後的臻黎,卻冒出一句話,“你能幫我送一封信給燕夜樺嗎?”
宗政覃的臉色有變,燕夜樺是宗政酈最在意的人,雖然兩人分隔兩地很多年。
難道皇兄又想起那個舊情人嗎?
“八皇弟有沒有夏國那邊的訊息,他現在如何了?”臻黎想知道夢境裡的事,是否會成真,而且,他也知道,宗政覃會有燕夜樺的訊息,宗政覃的網也是遍撒的。
猶豫了一會,宗政覃才回答:“燕夜樺病入膏肓,求醫無治。”
“等死?”真的如宗政酈所言,臻黎按著心,剛剛聽到這個訊息,他會心痛!很怪。
“請你秘密送過去,越快越好。”臻黎揮豪寫了兩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