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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rdo;古列不好意思地笑笑，&ldo;那，少爺我們現在怎麼辦？&rdo;

&ldo;不是我們怎麼辦，是你怎麼辦。&rdo;

&ldo;我？&rdo;

&ldo;你過來。&rdo;盛森淵招手叫他近身，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元娘好奇地看著他們，不過這次盛森淵聲音太小，連她也聽不出他說了什麼悄悄話。

&ldo;知道要怎麼做了嗎？&rdo;盛森淵說完，退後一步，對古列道。

古列慌了：&ldo;少爺，這件事真的讓小的去做？&rdo;

&ldo;難不成你還想把這麼重要的事交給別人？此事只有你我二人知曉，我不會告訴其他人，所以，一旦走漏風聲，那必然是你告密。尤其此事若是讓我娘知道，那我一定會把帳記在你頭上。你明白嗎？&rdo;盛森淵冷冷說道。

古列忙不迭叫苦：&ldo;可這事太嚴重了！萬一被夫人查出來，小的……小的全家都完了！&rdo;

&ldo;少拿你全家說事！這是我的主意，如果你老老實實按照我的計劃去做，絕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這訊息是你放的。你想清楚，你雖然是我家的僕人，但首先是我的近僕，你只能聽一個人的話，就是我的。你聽我的話，我能保住你，你不聽，可沒人會幫你收拾後事。&rdo;

這話中的威脅，已是說得明明白白，再聽不懂，就不是蠢，而是裝傻了。

古列低著頭想了想，點點頭：&ldo;是。&rdo;

他能怎麼辦？盛家沒有第二位少爺，他的主人就是盛家未來的主人，唯一的繼承人。

&ldo;小的一定辦好！&rdo;想通了，古列咬牙答應，不再遲疑。

&ldo;去吧。&rdo;盛森淵擺擺手。

古列沉著臉離開，這裡便又只剩下元娘與他二人。

元娘等古列走了，才問盛森淵：&ldo;剛才你們究竟說了什麼？&rdo;

盛森淵道：&ldo;等這件事解決，我會把一切原原本本告訴你。&rdo;

☆、燭下夜話

‐‐那就是現在絕不會說咯？

元娘懂了，不再追問。

她重新說起釣魚的事，&ldo;您剛才說，馬上打個冰洞，立刻教我釣魚？&rdo;

&ldo;這事你還記得？&rdo;盛森淵苦笑道，&ldo;可你好像只聽了一半，前提是你答應我不學針線。&rdo;

說完，他很愉快地看著元娘，&ldo;要是你現在改主意，我也可以改主意。&rdo;

&ldo;那就算了，等春天吧！&rdo;元娘忙說。

釣魚和針線相比，她還是對玩針更感興趣。

&ldo;你啊。&rdo;盛森淵感慨一聲，她真是吃定了他，他也當真對元娘無可奈何。

兩人又繞著養魚池走了兩圈，就回清涼院拿了幾本書，在其他院子裡看，熬到傍晚，等工人們都走了，才再次返回清涼院。吃飯時，元娘數數日子，問盛森淵何時恢復上學。

過年這段時間，先生回家去了，給學堂的學生全部放假。

&ldo;先生提前說過，他今年要在家中過完上元節再回來上課。&rdo;盛森淵道。

&ldo;那也不剩幾天了……&rdo;元娘可惜地說。

上元節是正月十五，今天是正月十一，只剩下四天。

&ldo;雖然我白天要讀書，但我晚上還是會回來呀。&rdo;盛森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