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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這，就是兩次，機率也夠小了。

楊柳很擔心，趁著鄭嬋出門找花，立刻來找沈朝元私聊。

沈朝元盯著她的寶劍發呆‐‐雖然她答應放棄學劍舞，但依舊留下了楊柳要來的寶劍。

見楊柳進來，沈朝元慌亂了一瞬，立刻若無其事地後撤，指著寶劍說，&ldo;給我掛牆上去。&rdo;

裝出一副對它很不屑的樣子。

這招跟楊柳使可沒用。

不過她還是按照沈朝元的命令，把寶劍掛到了牆上，扭頭笑嘻嘻地問她：&ldo;您要是真心喜歡，隨時都可以把青黛叫來，我們正月園裡所有人都聽您的命令，您不用把我們當外人，有什麼不舒服的，就直接說出來吧。&rdo;

&ldo;把青黛叫來幹嘛？&rdo;沈朝元的耳朵是選擇性聽。

楊柳噗嗤一笑：&ldo;您明明就喜歡舞劍。&rdo;

&ldo;我不喜歡。&rdo;

&ldo;您喜歡。&rdo;

&ldo;我不喜歡。&rdo;沈朝元的語氣更堅定。

&ldo;您喜歡。&rdo;楊柳的態度也一如既往。

如此反覆幾次，沈朝元認栽：&ldo;是，我喜歡，那又怎麼樣？&rdo;

&ldo;您喜歡就學呀，不當才藝來表演，當興趣來玩也行。&rdo;楊柳道。

&ldo;我可撐不下去，說放棄的人是我自己，難道再來一次我就行了？&rdo;沈朝元黯然地搖搖頭，&ldo;你不用再說這種話了，做你自己的事情去吧，要不就陪我聊聊天，聊點別的，不要跟我聊劍舞。&rdo;

&ldo;可您喜歡。&rdo;楊柳又把話給繞回來了。

&ldo;我喜歡又怎麼樣？&rdo;沈朝元又道，&ldo;是啊，我真的想學，但沒毅力的人是我自己。&rdo;

她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楊柳見她神情略喪，無奈地岔開話題，&ldo;您怎麼突然會對舞劍感興趣？&rdo;

沈朝元瞪了她一眼：&ldo;不是說不聊這個？&rdo;

&ldo;婢子不催您學了，但是婢子有點好奇嘛，以前您可沒說過喜歡這個。&rdo;楊柳道。

好奇的人不止是她，沈朝元驚人會突然對舞劍產生興趣，簡直是性情大變了。一個長期學文，擅長的是經義和琴藝的人，突然喜歡上舞劍這種&ldo;粗魯&rdo;的才藝，知道的人都很好奇。當然，在鄭嬋的監管下，正月園裡大部分人守口如瓶，知道這件事的人，本來也不多，都是正月園裡的侍女。

沒人敢來問她，鄭嬋不好意思管這種閒事，唯一敢開口又好奇心重的就只有一個楊柳了。

沈朝元猶豫了一下。

她也不是真的一點都不想說，楊柳給她墊好臺階，她順著下來倒也不難。

&ldo;其實我不是想學舞劍，我想學武。&rdo;沈朝元說。

&ldo;舞？&rdo;楊柳揮了揮衣袖，做出舞袖的動作問，&ldo;跳舞？&rdo;

沈朝元搖搖頭，擺出一個簡單的架勢，左一拳，右一拳，&ldo;武功。&rdo;

楊柳腦子空白了一瞬。

&ldo;您想學武？&rdo;楊柳詫然道，&ldo;晉王好像不是武勛吧？&rdo;

&ldo;祖父應該沒打過仗。&rdo;沈朝元搖搖頭，嘆了口氣，&ldo;我知道我們家不是武勛，我問過了，王府裡的女孩子不準學武，開一門騎術已經是底線，如果我讓青黛教我武功，她一定不肯。就算是教我舞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