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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這神奇一幕的劉仲邦,渾身的酒意又是去了大半,他現在有些後悔大大咧咧的跑來城隍廟了。
而且這時,他又想起了之前與酒友打下的賭了。
這回更是後悔了,他怎麼就答應了這個賭約呢。
“城隍爺爺,我…我…我…劉仲邦希望您能保佑我今年在春試榜上有名,得罪莫怪,得罪莫怪啊。”劉仲邦跪在蒲團上,一邊將香舉過頭頂,一邊嘟囔著。
看著這傢伙的嘟囔,谷仁看著就想笑,不過他憋著笑,愣是沒有半點笑意露出,反而臉色更加的肅穆了十分。
張廟祝依舊是慈祥的笑容,與剛剛領著劉仲邦進來時的表情一模一樣。
谷仁雖然不解張廟祝現在的表情,但是也沒有現在去提問。
谷仁也沒有開啟法眼,他可不認為自己現在開啟法眼,坐鎮於城隍廟中的城隍爺會發現不了,但是一道神光下來,可不就尷尬了。
所以谷仁到現在也一直都是老老實實的,雖不像鵪鶉,卻像是老母雞,不言不語,就是繃著臉。
“莫怪,莫怪,莫怪……”這劉仲邦說完了願望後,嘴巴里嘟囔的語句全是莫怪莫怪了。
耳聰目明的谷仁聽得全是疑惑,即使是黑人問號也填不滿谷仁比起心中的疑竇。
谷仁看了一眼劉仲邦,而後又看了一眼張廟祝,最後又看看依舊充滿威嚴的城隍像,然後他牛飲完了自己倒上的茶水。
劉仲邦大約嘟囔了三分鐘,最後又是深深一拜,然後將香插在了法像前的香鼎上。
然後他就退出去了,在退出去前交給了張廟祝十個銅錢,算是香火錢。
張廟祝將銅錢收起後,也點起了三柱香,然後也插在了香鼎上,並且似乎在言語了些許話。
渺渺白煙慢慢環繞在屋頂房梁,谷仁抬頭看著城隍法像。
谷仁想起了前世有關於包公臉黑的說法,說是包公的臉原本是白的,只是因為他的神像被鼎盛的香薰成了黑色。
而谷仁面前的這城隍法像卻沒有半點被香薰過的痕跡,一眼望過去就跟今天才做出來被奉上了高臺一般。
張廟祝做了這些後,便坐回谷仁的對面。
“讓道友久侯候了。”張廟祝抱歉道。
“無事,無事,神明要事要緊。”谷仁連忙回答。
“城隍爺之事確實要緊………道友可是有疑慮?”張廟祝點了點頭,而後見了谷仁一臉的奇怪,便問道。
“不……不知道友可否為我引薦城隍?”谷仁希冀的看著張廟祝。
“卻是無法,不過若是有話語需要傳遞,我可代勞。”張廟祝說道。
“為何?”谷仁疑惑。
“我也不知,城隍爺之事非我等可摻和的。”張廟祝搖了搖頭。
谷仁聽此也只能惋惜了。
所以這麼個大晚上出來夜跑沒做出什麼好事了,谷仁也是有些後悔了。
不過谷仁在這大殿中待了一小會,見了兩次上香後,心中已經有了些許猜測,不過也僅僅就是猜測罷了。
何為神,一示一申,引領人心前行,引領人心向善,以此為神。
所以神向少顯化出真身,至多展示神蹟,們也唯有在真正的信徒心靈之中顯示自己罷了。
當然這也僅僅就是一些古籍中的淺顯記載罷了。
“那卻是叨嘮了,我之所來,僅僅是想見城隍一面。”谷仁最後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意圖。
“卻是無法,不過,若道友誠心信奉城隍,那麼便可面見城隍爺了。”張廟祝說這話時,臉上有些許期望。
張廟祝這是想勸導谷仁一同做了城隍的廟祝。
“呃……我一心卻是在修道修自身上,無法終身侍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