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頁(第1/3 頁)

&ldo;不，不是龜之介先生。&rdo;

女傭人的否定讓檢察官感到困惑。女傭人接著又說：

&ldo;看來在這個家裡有人利用我做壞事。我都這把年紀了，自認為也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別人的事，為什麼還要利用我來達成自己的邪念呢?居然做出了這樣傷天害理的事呀!如果我早知道會有這種下場，我也根本不會來這裡當什麼女傭。&rdo;

女傭越說越傷心，淚水滴滴答答地落在膝蓋上。

帆村無視手中的菸灰一片片掉落在地板上，出神地觀察著女僕的一舉一動。

&ldo;請你說得具體一點，是誰要害你?是幫傭的阿末，還是土居三津子?&rdo;

&ldo;都不是，現在我不想說。但這把手槍絕對不是我的東西。手槍這種東西我連碰都沒有碰過，更不用說拿它開槍射擊了。&rdo;

&ldo;別說得那麼絕對，開槍殺人這種事沒你說的那麼複雜。只要扣動扳機，子彈就會從槍口飛出來……&rdo;檢察官輕易駁倒了女傭人的辯白。

&ldo;還有一個問題，你房間門口右側的茶櫃上有一個花瓶，但花瓶裡沒有花。那個花瓶平常都不插花嗎?&rdo;

這是個奇怪的問題，女傭人浮現出警惕的神色。

&ldo;那裡面的花是我昨天早上扔掉的。花瓶有什麼問題嗎?&rdo;

&ldo;那把手槍就是在花瓶裡面發現的。&rdo;

&ldo;啊……&rdo;

&ldo;對此你有什麼想法?&rdo;

&ldo;我沒什麼想法，我什麼都不知道……&rdo;

&ldo;昨天深夜有人用槍射殺了你家主人，然後把手槍藏到了你房間的花瓶裡。這真是個藏東西的好地方，這個家裡有能力這樣做的，我看只是極少數的人。而當時在現場的，其實只有你一個人，我說的沒錯吧?小林女士，你要找出更加有力的證據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啊。&rdo;

女傭人的臉上失去了血色，但她卻竭力喊叫道：

&ldo;我沒有做就是沒有做!而且您怎麼能說當時只有我一個人!那個叫土居三津子的女人不是晚上也來過嗎?還有龜之介先生，怎麼會只有我一個人!&rdo;

&ldo;你說的沒錯，但是昨晚土居三津子可沒有進過你的房間。這你之前不是也說過嗎?&rdo;

&ldo;我是說沒見她來過……&rdo;

&ldo;龜之介就更不可能啦，他是在你家主人被殺兩三個小時後才回來的。半夜兩點，這也是你親口承認的吧?&rdo;

&ldo;是，是我說的。但老爺他絕對不是我殺的……&rdo;

女傭人似乎被檢察官的訊問逼入了絕境，她強壓著滂沱的淚水，放聲大哭起來。

見此場景，檢察官為難地不知該怎麼辦，只能命令警官將她先帶下去。

在場的巡查攙扶著小林將她帶出大廳。帆村像是想起了什麼，追隨他們來到走廊上。

兩三分鐘後，帆村回到大廳。大廳內煙霧繚繞，一幫老煙槍正在靠吞雲吐霧來化解剛才的緊張氣氛。長谷戶檢察官對帆村說：

&ldo;剛才本廳來了訊息，說會把土居三津子帶到這裡來。在此之前已經沒有別的事要處理了，調查暫時中止。另外屍體解剖也才剛剛開始，要看到報告還要等一會兒。你不如也放鬆放鬆，一起來散散步怎麼樣?&rdo;

帆村的餘興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