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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第1/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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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大錯特錯。據說那個女人對於愛情可是忠貞不二的。你再猜猜看,到底是啥子原因?

雪梅想了一會兒,說自己還真是猜不中。

張亮咬著雪梅的耳朵說,瞧,你的腦筋不靈光吧!告訴你,是那男的受不了他老婆。他老婆造了反,升了官,嚐到政治的甜頭,政治那東西就跟一日三餐必不可少了。她吃飯要看報,睡覺必定聽中央電臺廣播,就連跟丈夫Zuo愛,也是毫無表情毫無激|情,心不在焉心猿意馬的,像挺屍一樣躺著,任男的在上頭忙活,她自己卻專心專意看報紙,你說你說,這樣的女人誰受得了喲?

雪梅咯咯大笑起來。笑畢,又用拳頭捶打張亮,你壞,你壞!你指桑罵槐,你諷刺我。

第三章 偷嚐禁果(6)

張亮也笑了,我哪敢諷刺你,講個笑話逗你樂一樂。

唉!雪梅在張亮的臂彎裡嘆了口氣,我也不是特別愛聽廣播,我是想聽聽上頭對知青工作有什麼新精神。

張亮說,還能有什麼新精神?人家有靠山有門路的,早就回上海當了回城派;留下我們沒靠山沒門路的,乖乖地留下當紮根派吧!雪梅有些睏倦了,就說睡吧,睡吧,別再七想八想了!

對於前面的出路,雪梅同樣一片茫然。希聲和張亮回不了上海,是因為他們的父親都關在“牛棚”裡,他們是低人一等的“狗崽子”;雪梅雖然是純而又純的“紅五類”,可是在上海海港當搬運工的爹媽,又哪有本錢和本事去為女兒敲開幸福之門?在孤獨冷清的山村之夜,她愛依偎於張亮寬大溫暖的胸脯,不僅僅是肉體對肉體的吸引,同時也是心靈對心靈的寄託。一個單身女子流落荒僻的山村,需要一個值得依賴的男人,就像一隻漂泊的孤舟,需要一個避風的港灣。

第二天午飯後,雪梅發現柴房裡的柴禾燒光了,就叫兩個男生上山去砍樵。砍樵這活說輕不輕,說重不重,但是動刀動斧的,叫你掌上打一串血泡,長几個老繭,那是在所難免的。吳希聲珍惜他那雙天生用來拉小提琴的手,一有粗重的活計,一般都要拉上張亮。可是張亮這個賴坯,放下碗筷,抹抹嘴巴,早不見影了。希聲皺眉一想,立時猜到張亮去了哪裡。

知青樓前的楓溪之畔,有好幾座像寶塔一樣高高的禾草垛,冬天避風,夏天陰涼,是知青哥們偷懶歇憩的好去處。希聲來到楓溪之畔,看見張亮果然在禾草垛下呼呼大睡。希聲使勁推搡張亮,張亮照睡不誤。希聲在左邊推,張亮側身朝右睡;希聲到右邊推,張亮又側身朝左睡。扯起呼嚕像伏天的驚雷,震得禾草垛上的禾草簌簌直抖。希聲樂了,撿了一棵草莖兒,在張亮鼻尖下撥拉著,竟也弄不醒張亮。他急了,便把草莖兒插進張亮的大鼻孔裡,又輕輕地左旋右轉,張亮一連打了幾個驚天動地的嚏噴,這才迷迷怔怔醒過來,揉著雙眼嘟囔道:“去去去!你幹啥嘛?”

希聲忍住笑道:“好傢伙,你敢躲在這裡偷懶睡覺!快,雪梅叫你去砍樵。”

“別碰我!”張亮一下又放倒了,舒舒服服地躺著。“唉,鋤了半天地,快累死了!我要再躺一會兒。”

“柴房裡沒有一根柴了,叫雪梅怎麼做夜飯?”

“那就餓一餐吧!”張亮還是懶洋洋的,不肯動彈。

希聲老半天叫不動張亮,不由噗哧一下笑了:“哈,一百多斤的漢子,怎麼一下就癱了,像頭放了血的死豬!你老實交待,這是何緣故?”

“什麼什麼?啊!你要我交代什麼?”張亮身上有根敏感的神經被拔拉了一下,歪過臉來,警惕地審視著吳希聲。

“哈哈!”希聲笑得更加意味深長了,“昨天夜裡,你們折騰了一宿,把你累壞了吧!”

張亮霍地坐起,眼睛都瞪圓了:“咦,你,你,小孩子家家的,知道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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