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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葬的利劍 第八章（7）

祖拜爾把各型炸藥都取出來拿到一邊擺弄去了。麥恩、樸長萬和金萬載挑選著手槍和消音器，還有瑞士產的匕首。 門開了。臉上有一條長長刀疤的龐尼進了屋。湯姆見他隨手關上門，奇怪地問：&ldo;怎麼，就你自己？&rdo; 龐尼：&ldo;頭兒，那兩個人看來得您親自去請了。&rdo; 湯姆：&ldo;他們敢違抗命令？&rdo; 龐尼：&ldo;恐怕還不僅如此吧，聽說尼爾斯曾經把他的指揮官打成腦震盪，瓊斯把他的連長扔進過廁所。&rdo; 湯姆想了想說：&ldo;好吧，你們繼續準備，我過兩個小時就回來。&rdo;說著就向外走。 龐尼叫道：&ldo;頭兒，你最好帶上催淚瓦斯和手銬！&rdo; 湯姆駕駛吉普車出了西貢市區，向東北方向的邊和開去。他知道前幾天越共剛剛襲擊過邊和，南越政府軍損失了兩個營，趕去增援的美海軍陸戰隊也死傷了很多人。這條公路不太安全，所以他帶了一支卡賓槍放在副駕駛的座位上，以防萬一。但一路上沒有發生什麼事，他只用了四十分鐘就開到了海軍陸戰隊的一個營地。 與少校指揮官不到十分鐘的交談使湯姆對尼爾斯有了一個大概的瞭解。他沒有請少校陪同，自己來到尼爾斯的營房。還沒進屋就聽見裡面發出&ldo;嘭嘭撲撲&rdo;的聲響。湯姆推開門進屋，只見一個酷似巨大的黑猩猩般的大漢穿一條拳擊短褲，正在擊打一隻從房樑上吊下來的沙袋。不用問，這就是尼爾斯。 尼爾斯對湯姆的到來根本不予理睬，仍對著沙袋擊出幾記刺拳、直拳，跟著是一陣暴風雨般的組合拳，一組打完接著又是一組。湯姆在一旁似乎很感興趣地觀看著。尼爾斯終於需要喘口氣了，他抱住沙袋大口地喘息著，汗水成串地順著下巴滴到地上。 湯姆走到尼爾斯對面：&ldo;尼爾斯中士，我命令你，換好衣服跟我走！&rdo; 尼爾斯瞪視著湯姆，用拳套推了一下沙袋使自己退後一步，兇狠的目光彷彿要吞噬對方：&ldo;小子！你是誰？你憑什麼對我發號施令？&rdo; 湯姆：&ldo;我叫湯姆，卡爾&iddot;湯姆。我已得到正式命令，你將被臨時調到我的特遣隊歸我指揮，難道你沒有接到命令嗎？&rdo; 尼爾斯沉默著，他並沒有否認得到過命令。對湯姆一番打量之後，他說：&ldo;上尉，我聽說過你，你很棒，可你為什麼盯上我了？這不公平！&rdo; 湯姆：&ldo;這是命令！&rdo; 尼爾斯：&ldo;呸！狗屁的命令！我不幹！&rdo; 湯姆：&ldo;違抗命令的後果是什麼，我想你不會不清楚吧？&rdo; 尼爾斯：&ldo;坐牢、開除，還能怎麼樣？不新鮮！小子，我告訴你，我的服役期只剩一個月了，我可不想在最後這幾天把小命丟在這個到處都濕漉漉的鬼地方！&rdo; 湯姆不動聲色地說：&ldo;中士，我們將要執行的任務是一次儘量避免戰鬥的偵察行動，而且八天至十天就回來，不會耽誤你回國的。&rdo; 尼爾斯雙手揮舞了一下：&ldo;啊哈！偵察，這事我幹過，不止一次！上尉，哪一次都會有一半的弟兄是抬回來的！我不幹！&rdo; 湯姆生氣了：&ldo;膽小鬼！&rdo; 尼爾斯：&ldo;膽小鬼？我？上尉，我冒的險夠多了！告訴你，我回國後立即可以得到拳擊理事會的執照，我要轉成職業運動員了，推廣經紀人正等著我。你看見了，我正在抓緊訓練，你不能打攪我。我的上司已經承諾，不再派我執行戰鬥任務。&rdo; 湯姆：&ldo;轉成職業運動員？依我看你還差得遠哪！就憑你現在的能力，打業餘比賽也很難拿到名次。&rdo;

埋葬的利劍 第八章（8）尼爾斯憤怒地瞪著湯姆：&ldo;你看不起我？&rdo; 湯姆：&ldo;不錯，你的確不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