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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葬的利劍 第十章（5）

湯姆和他的隊員們跳下汽車，布徹中校也從副駕駛的座位上跨出車門。 湯姆發布命令：&ldo;夥計們，抓緊時間，把裝備都裝進這隻小鳥的肚子裡吧。&rdo; 隊員們把背囊和其他裝備提下車，貓著腰跑近機艙門，丟進去。 瓊斯朝霍爾沃斯嚷道：&ldo;嗨！但願這隻小鳥載不動這麼多人，狗娘養的！&rdo; 霍爾沃斯回過頭笑道：&ldo;是啊，加上你和那個黑大個兒，是有點超載了。不過你放心，我能把你們送到那個鬼地方。這隻小鳥棒得很哪！&rdo; 吉普車旁，布徹中校正和湯姆作出發前最後一次交談。 布徹：&ldo;上尉，你們的直升機馬上就要起飛，五分鐘後，轟炸機和護航戰鬥機也將起飛。在越過軍事分界線時，機群的飛行和轟炸可以給你們提供最好的掩護。你們著陸後立即向指揮中心報告，千萬不要失去聯絡。&rdo; 湯姆：&ldo;是！長官！我們會嚴格按照預定計劃與總部保持聯絡，每隔四個小時報告一次方位。&rdo; 布徹：&ldo;你們要特別小心那些老百姓，因為南越的政府軍經常襲擊他們，這些老百姓是有戰鬥準備和能力的。避開他們，千萬不要和他們遭遇。&rdo; 湯姆：&ldo;是！我們會保持高度的警惕。&rdo; 布徹：&ldo;很好！上尉，我相信你一定能夠完成任務。據我所知，當你完成這次任務回來後，將有整整一個月的假期等著你。你可以回國去痛痛快快地玩上一段時間，看看你的父母、會會女朋友……哦，我記起來了，你還沒有女朋友！上尉，這不合情理啊，像你這樣的小夥子怎麼會沒有女朋友呢？你必須承認這是一個缺憾……呃！天哪！他們在幹嗎？&rdo;他吃驚地朝直升機旁的特遣隊員叫道，&ldo;這幫流氓！惡棍……&rdo; 湯姆急忙回頭一看，只見瓊斯和金萬載扭打在一起，其他人竟然袖手旁觀！他憤怒地衝過去，喝令兩人住手。 湯姆：&ldo;你們為什麼打架？&rdo; 瓊斯：&ldo;頭兒，這隻臭豬不懂規矩，我要教訓教訓他！&rdo; 金萬載：&ldo;隊長，這個混蛋欺負人！僅僅因為我的揹包壓住了他的揹包。&rdo;他又轉向瓊斯，&ldo;你才是臭豬！美國豬！&rdo; 瓊斯怒道：&ldo;小子！你們韓國兵都是些白痴！老天瞎了眼，怎麼會讓你們來到這裡！&rdo; 金萬載反唇相譏：&ldo;你不明白我們為什麼來到這裡嗎？美國豬！我可以告訴你，是你們總統求我們來救命的！你們天天被越共踢屁股，受不了啦！沒有我們的幫助你們美國佬早就被人家趕走了……&rdo; 沒等瓊斯說話，尼爾斯晃動著龐大的身軀走過來，雙手在金萬載胸脯上推了一把：&ldo;嗨！小子，說話小心點，惹火了我可不是好玩的！&rdo; 金萬載把肩上挎的輕機槍摘下來丟進機艙，後退一步拉開架勢叫道：&ldo;黑鬼！來呀，咱倆玩玩！&rdo; 尼爾斯豈甘示弱，也摘下槍準備打架。 樸長萬不聲不響地抽出匕首向尼爾斯靠近，但只聽一聲脆響，一把同樣的匕首飛來，把他手中的匕首擊落。樸長萬扭頭一看，龐尼正用挑釁的目光看著他，還朝他吹了聲口哨。 馬修見一場群毆就要發生，急忙插到金萬載和尼爾斯中間想要勸解，但眾人同時不動了。因為他們都感覺到了一種壓力，一言不發的湯姆上尉正用冷峻的目光掃視著想打架的人，由於憤怒，他拉長的臉甚至都有些扭曲了。 尼爾斯和金萬載繃緊的肌肉鬆弛下來。 樸長萬和龐尼撿起各自的匕首插回腰間，分開了。 湯姆：&ldo;你們想幹什麼？為了一個揹包就要拼個你死我活嗎？我們是戰友，我們的命運、安危已經緊緊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