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頁(第1/2 頁)

&ldo;這樣不行，不行。他這人簡直沒法辦。我們得保護他的安全，他卻不讓我們這麼幹。我本來可以抓住這傢伙的，這個豺狼。但你卻說不容許我們採取反擊措施。我們幹什麼呢？就等著他襲擊嗎？就光坐著等嗎？&rdo;

內政部長嘆了一口氣。他曾希望從他那位秘書長那兒得到些幫助，但卻沒有得到預期的效果。現在他的工作還是那樣困難，他重新坐在他的書桌後面。

&ldo;亞歷山大，我認為我們目前的處境是這樣：首先，羅蘭的報告所說的情況，我們還不能肯定絕對是真的。這是他自己對這個科瓦爾斯基的胡話的分析，這個人已經死了。也許羅蘭錯了。向維也納的查問，現在還正在聯絡。我們已經與紀博將軍聯絡過，他說今天晚上能有迴音。但是我們必須看到，在目前這種情況下，對於這個我們僅僅知道他的綽號的外國人，要開展一個全國範圍的搜捕，那是一個不現實的建議。在這方面，我們必須同意總統的意見。

&ldo;其次，他的指示就是一個&l;不&r;字，這是他的絕對的正式的命令。我一再說明現在這件事不允許公開，不允許在全國範圍內搜查，除掉我們這個小圈子以外，不允許讓外界任何人知道。這件事如果在報刊上公開了，總統將感到是一件十分嚴重的事。不僅外國人要嘲笑我們，而且只要我們採取任何額外的安全措施，那麼不論在國內和國外，都將會認為法國總統躲起來了，是為了躲避一個外國人。

&ldo;這裡我再說一遍：他是絕對不許可把這件事公開出來的。&rdo;

部長伸出他的食指以加強他的語氣，說：&ldo;他使我很明白，如果我們在處理這樁具體事情時，即使僅僅給人們有絲毫這樣的印象，人們就會動亂起來。相信我，我從來沒有看見過他那麼堅決。&rdo;

秘書長建議說：&ldo;在那些公共集會上露面總得改變一下吧？在這個人被捕以前，他不能再在公共場合露面，他必須……&rdo;

部長打斷他說：&ldo;他決不肯隱蔽起來，什麼都不改變，一小時一分鐘也不改變，整個事情必須全部嚴守機密。&rdo;

自從2　月揭露軍事學校暗殺陰謀並且逮捕陰謀者以來，亞歷山大&iddot;桑根納蒂第一次感到他又回到了他的起點啦。在過去的兩個月裡，儘管要和搶銀行、搶商鋪的浪潮鬥爭，他總是認為最壞的情景已經過去了。在行動分局從內部，以及大批警察和共和國保安部隊從外部進行了夾攻以後，他就把這種犯罪浪潮解釋成為&ldo;秘密軍隊組織&rdo;的垂死掙扎，最後一小撮暴徒的猖狂一跳，企圖取得足夠的錢以便去做流亡寓公。

現在羅蘭的報告的最後一頁很清楚地說明，羅蘭派出的打進&ldo;秘密軍隊組織&rdo;最高層的幾十個雙重間諜，都被這個隱姓埋名的兇手給繞過去了。只有在羅馬一個旅館裡隱匿的三個人知道他的身份。他清楚地看到，和&ldo;秘密軍隊組織&rdo;有任何牽連的人的檔案現在都變得全無用處了，原因就是一個簡單的事實：豺狼是一個外國人。

&ldo;如果不許我們行動的話，那我們能幹什麼呢？&rdo;

&ldo;我沒有說不許我們行動。&rdo;弗雷伊糾正說。&ldo;我是說不許我們公開行動，整個事情都必須秘密進行。這就使我們只有一個選擇了，兇手的身份必須以秘密偵察的方式來揭露，不管他是在法國還是在國外，他走到哪裡就跟蹤到哪裡，然後毫不猶豫地消滅他。&rdo;

&ldo;……毫不猶豫地消滅他。先生們，這是擺在我們面前惟一的方法。&rdo;

內政部長環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