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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點頭,快速的交代:「施主我讓庵裡的人先去報官,您認識那家的宅子吧。」
徐月卿遲疑的點了點頭。
「那好,我們去那家一趟。」看徐月卿臉色不太好,像是不太願意去,她也明白這有些強人所難,假如真如徐月卿說得那樣,她們這群人肯定討不到好。
主持嘆了口氣,沒有強硬要求,「施主能否大致描述宅院的位置,也讓我們能去傳個信。」
徐月卿沉默良久後說:「不了,主持我和你們一起吧。」她說得又急又快,眼睛卻沒有看向主持。
婢女顧不得禮節,扯住她衣袖,慌忙道:「小姐您還是別去了,這多危險要是出事了我怎麼和夫人交代。」
她來這裡的目的就是服侍小姐,假如小姐出了什麼事,她一定沒有好果子吃。
「沒事,我…我就去看看。」
主持叫人的速度很快,她們很快就下山了,徐月卿在前帶路,大約有五六個尼姑跟著。
再次經過茶鋪,她下意識的看過去,只是一眼,她便走不動路了,腳上像生了根一樣
旁邊的人自然覺得奇怪,也向那邊看去,滲人的尖叫聲瞬時響起。
主持也是心慌,沒有呵斥瑟瑟發抖的尼姑們,她向前走了幾步,只見茶裡坐了一個男子,借著手裡提著的燈籠,她大致看清男子是茶鋪的老闆。
男子的頭不自然的扭動,像是被人割下後,又拼在一起的。
尼姑膽怯了,「主持,殺…殺人了,我們還要去嗎?」
主持硬著頭皮說:「去,凡願已經去報官了,大家別擔心,一定會沒事的。」轉頭問徐月卿,「施主走吧?」
「好。」
她聲音飄忽,在夜裡顯得更加的空寂,慘白的臉色給人不詳的預感。
……
驃騎將軍在連攻下三座城鎮後沒有停下,直接又破了一座大城。像是為了映照大梁的敗勢一樣,被佔領的城市並沒有發生叛亂,城內的大梁百姓被安撫的很好,只要能活命,百姓們並不在乎坐上皇位的誰。
這差點把皇帝氣歪了嘴,結果對皇帝來說更噁心的事情來了,不知道是從哪傳出的謠言,讓整個皇家淪為天下百姓的笑柄。
謠言稱先皇在世時就看好靖王,準備將皇位傳給靖王,結果當今先弒父後殺兄,實在是悖逆,枉為人倫,上天不平於是降災,勢要攪渾這大梁。
謠言在有心人的手段下,傳得更快,不過兩天就傳到皇帝耳朵裡了。皇帝在御書房裡大發了一通脾氣後,把幾個嚼舌根的當眾處死了,皇宮裡的謠言被壓下,在民間中不光沒起到殺雞儆猴的作用,反而反彈得更厲害了。
金鑾殿上朝臣肅立,外面謠言四起,皇帝心裡焦急的顯然不止這一件事。
他這幾天已經派了不少人去前線,但攔不住薛家軍前進的鐵騎。跟商量好的一樣,薛家軍每到一個地方,當地將領偷襲的偷襲戰敗的戰敗。
而每當皇帝對戰事有所期盼的時候,現實便狠狠地扇他一巴掌。仔細算來薛家自從起兵後從未戰敗過,推進速度極其迅速。
皇帝徹底慌了神,按照這個速度不日便會攻入京城。即使安陽已經把兵符送過來了,但遠水救不了近火,就怕南邊的軍隊還沒趕過來,京城就被薛家破城了。
他亂不澤路下令大肆搜查薛知的下落,要是捉住了薛知,他不信薛懷義不退兵,他可就這一個兒子。
而再看下首的朝臣,一個個事不關己的模樣,心中不由惱怒:「眾卿就沒有什麼看法嗎?」
見朝臣將頭扎得更低,皇帝直接點名:「斐愛卿你說。」
斐君染猝不及防被點了名,不知為何竟是先朝旁邊的沈修宴看去,這一側頭在站得整齊的朝臣對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