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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間見地上的黑衣人正在以衣袖擦汗,這個人的話也不能全信,他和張興一直單線傳訊息,他根本不清楚張興有沒有安插其他的人。
撫平衣袖,靖王站起來:「這件事我知道了,張興也不會讓他白死,薛家會付出代價的。」
黑衣人聽了很是激動,當即磕起響頭:「我帶副將感謝王爺。」
「嗯,你一路奔波想必也累了,找管家給你準備客房去休息吧。」
黑衣人聞言又很是激動的磕頭言謝 。等他出去了,靖王才提起筆寫了封奏摺,寫到一半又停住,薛家人應該還有兩日就到京城了。
現在把奏摺遞上去反而不好,若皇帝真要動薛家豈不要拿他做藉口。還是等到薛家人回京後再「提醒」皇帝。
他在北疆的主要屬下就是張興,如今張興死了等於他和北疆的聯絡斷了,手裡的兵權被縮減,他現在只好依靠下面的幾個朝官。
一下子想到沈修宴,他現在看著挺安分,幫著石凡從戶部撈出不少東西,也夠他手裡養著計程車兵了。
垂眼思索了會,沈修宴應該可以重用,但他五品官的身份有些時候還是不方便,看來得找個機會讓他官位動一動了。
剛放下思緒書房門就被敲響了,「王爺,再不出發就要誤了上朝時間了。」
「本王知道。」
……
山間一眾隊伍跑過叢林終於見著煙火了,「小將軍,前面有個鎮子。」
薛知遠望一眼,欣喜萬分:「走!已經快到京郊了。「
喊話的人聽了這話很是不安連忙問:「小將軍能到前面休整一番嗎?」
明明薛將軍也沒有催他們儘早趕回京城,但小將軍很是興奮,他們已經趕了一夜的路了,人和馬匹都是萬分疲憊。就害怕小將軍還不肯休息,他們實在是累的不行了。
薛知見眾人是滿臉風霜知道是自己太過心急,「休息,吃了飯我們再走。」
聽了這話,大家才打起精神,快馬向小鎮奔去。
進了鎮子幾人翻身下馬,問著路去了鎮子裡最大的酒館。酒館裡擺設簡單,菜品也不算豐富,但他們在邊疆經常開戰,飯食這方面能吃飽就行。
所以幾人也不嫌棄,當即坐下,招呼小二上菜。
坐在大堂裡邊等菜邊和旁邊來往的客人交流兩句倒也融洽。
薛知本在閉目養神,聽見一客人熟悉的口音,他猛的睜開眼朝說話的人看去。
還在興致勃勃與人說話的商客感覺到他熾熱的眼光,商客側頭問:「小兄弟是有什麼事嗎?」
「你是京城人?」
商客愣了下點頭說是,薛知眼神一亮,放在桌上的手幾乎是顫抖著的,只聽他問:「那你知道太傅府的二小姐最近怎麼樣嗎?」
一別多年,他離京的時候柳婉玗剛進女學,現在應該是不在女學了,他倆同歲,應該還待字閨中。越想越興奮,坐在旁邊的馮錚都能感覺到空氣裡分散漂浮著的雀躍。
商客聽了他的問題愣了一下,柳家二小姐已經出嫁了,要是有人問情況也會問中書家的沈夫人吧,皇帝賜婚那多招搖怎麼還會有人不知道?。
即使心裡疑惑還是為他解答:「在京城裡聽人說過沈夫人與中書大人之間感情很好。」
薛知愣了,他瞪大眼睛跟著重複了一遍:「沈夫人與中書大人?」
馮錚立馬感受到空氣裡的雀躍變了味道。
商客眼神奇怪的看著他,難不成這些人是偏遠地方來的還不知道賜婚?這般想著他很有耐心的開口解釋:「你可能不清楚皇帝賜婚這件事。」
薛知喃喃:「賜婚?」
沒錯雀躍已經過期了,變成了有害物質,而且把坐在中心的薛知毒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