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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心中暴怒,狠厲的眼盯著幕僚。但幕僚並沒有發覺仍在說自己的想法。
好不容易再次平復了心情:「那你說說為什麼現在是好時機。」重說了後面三字。
「據我所知,薛知對沈修宴的內子有情。」
靖王想到上次晚宴的異變,「繼續說。」
「借薛知的手除掉沈修宴,薛知入獄也正好是為了王爺手下的張興報仇。」
「你想的還挺周到。」
「一切都是為了王爺。」
但從張興身邊跑出來的屬下在靖王府住下的第一個晚上就死了,大夫說是因為勞累過度,但是這事太過於巧合了。
而如今沈修宴幫著石凡給他撈了不少錢,石凡也是頭野狼,要是沒有沈修宴制衡,會不會傷到自己還不好說。
所以沈修宴不能除。
「行了,本王自有定奪,你先出去。」
幕僚見靖王似乎不打算採納他的意見,不由皺眉,「王爺,失去一個沈修宴也並不妨礙你找下一個聽話的。」
「本王知道!」靖王揚聲。
等幕僚退出去後,靖王眉頭緊鎖,順著心口,讓自己平復下來。
他感覺自己最近好像變得更容易暴怒。
薛知一大早起來,如今他回京雖然待的時間不久但還是要去上朝。
俗話說:冤家路窄,薛知和沈修宴應該都沒想到他們竟然在巷子裡碰頭了。
進朱雀大街的巷子不止這一條,但兩家馬車都擠在巷口誰都不讓誰。
對面馬車的車夫對他們喊話:「麻煩這位大人讓讓。」
薛知坐在馬車裡硬氣的很,「給我向前走,不許讓!」
兩家車夫都很為難。
最後是沈修宴一撩簾子說:「原來是婉玗的弟弟啊。」
馬車裡的薛知聽見後坐不住了,「你叫誰弟弟?我薛家可沒有姓沈的。」
沈修宴揚眉說:「你是婉玗的弟弟便是我的弟弟。」
「我不是她弟弟!」
沈修宴像是思索了一下,「可我昨晚聽婉玗說她一直把你當弟弟。」
還沒來得及反駁便聽他說昨晚一詞,薛知心裡惴惴,「昨晚你…」
「小將軍不是昨晚送了個荷包過來嗎,婉玗和我說這是你以前進宮用來裝吃食的。」不好意思的一笑,「讓她想起了不少以前的事情,特別和我著重提了小將軍。」
昨晚………
薛知現在是北疆飄雪,凍死人。
沉默一會,他問:「她和你說我是她弟弟?」
沈修宴笑容不變:「當然啊,她還很高興小時的弟弟能成為大將軍。」沈修宴不管他表情有多差,轉而對自己的車夫說:「我們退一點,讓小將軍先過去。」
中書府的馬車讓了下,讓薛知的馬車先走。但車裡的薛知高興不起來,柳婉玗真的只把他當弟弟?
以前他們是玩的最好的,不行,他一定要把柳婉玗約出來當面問清楚。
如果真的像沈修宴說的那樣,柳婉玗只把自己當弟弟,那該怎麼辦?
他想到裴楓的話,巧取豪奪是他薛家所恥的。
薛知的心思全撲在怎麼把人約出來的事情上,下朝後,馬車被攔著停下還沒反應過來。
蔣思晴見他既不回話也不下馬車,有些難堪的咬唇。
帶著的婢女見不得自家小姐受委屈,顧不得禮儀,上前兩步:「將軍,您聽見了嗎?」
薛知掀開門簾:「什麼?」
婢女見人出來了退後兩步站到小姐身後,蔣思晴羞紅了臉,說話時聲音都在輕抖:「將軍,我想請你吃頓飯。」
京城的姑娘什麼時候這麼大膽了?